第720章 冲动

        “等一下。过去的英雄、咦咦……！？”
卫宫士郎看着Saber，那她也曾经是英雄吗，不，的确现代是没有打扮成她那样的人，不过那也──似乎对于卫宫士郎的注视，Saber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躯，只是她的目光一直未曾从洛修的身上移开过，虽然洛修本人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那是不可能的。我没听过有这种魔术。”
“当然啊，因为这不是魔术。请把它当作是因圣杯而产生的现象吧。不然要把灵魂再现固定化根本不可能。”
“……灵魂的再现……那么那个、Servant是跟幽灵不同的吗……？”
“不同啊。不管是人类、动物还是机械，只要留下伟大功绩就会脱离轮循环，升华一个阶段的，没听过吗？英灵就是这样喔。简单来说就是成为被崇敬的、虚拟的神明们吧。”
“降灵术或是招魂之类。那种一般的处理灵魂魔术是借用英灵一部分的力量而引起奇迹的对吧。不过这从者是直接跟英灵本体连结的使魔。所以虽然基本上是以灵体待在身边，但必要的话就能实体化战斗。”
“……呣。那个，就是把灵体跟实体分开用吗。……这位就是远坂Servant吗，现在也可以化作灵体吗？”
“刚才我说了那么多你全部当做是废话来听的吗？”
“听好了，能打倒Servant的只有同样是灵体的Servant。当然如果对方实体的话我们的攻击也能打中，所以顺利的话说不定能打的倒。不过，Servant全都像怪物对吧？所以怪物就交给怪物对付，Master要在后方支持是定则来着，尤其是我家的这个家伙，感觉完全不需要我的样子——”
虽然后面一句话只不过是声音低沉的碎碎念，但卫宫士郎并没有注意到。
“总之成为Master的人，必须要用召唤出来的使魔打倒其它Master。这部分懂了吗？”
“……话的意思我懂了。不过我可没同意，这种低级趣味的事到底是谁，又为了什么开始的？”
“那不是我该知道的事，也不能回答你。这部分就请在哪天好好地问一下监督圣杯战争的家伙吧。我要教你的是呢，你已经只能战斗了，还有Servant是很强的使魔所以要好好使用，就这些，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参加战斗的话，选择放弃也是可以的，恩恩就是这样。”
远坂凛点了点头，她来此的目的也正是为此，将圣杯战争的残酷性告知卫宫士郎，如果他没有相应的觉悟的话，必然也是会选择退出战斗的，这样的话提前踢一个人出局也算是不错的战果了。
“接下来。从卫宫同学的话听来，你好像是不完全状态呢，Saber。因为被没有Master心得的见习魔术师召唤出来的关系。”
“……嗯。跟你说的一样，我并不是万全状态。因为卫宫士郎没有让我实体化的魔力，要变回灵体、或魔力的回复都很难吧。”
说话了，一直沉默着的Saber终于出声了，估计是看到洛修不会有理会自己的意思，Saber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
“……我吃惊了。虽然也是因为情况很严重，但没想到你会老实说出来。我只是在想要怎从你的话听出弱点而已。”
“虽然让敌人看出弱点不是我的本意，但这是骗不过你的眼睛的。隐藏这边的底牌也没意义对吧。记然这样就借着让你知道，使我的Master更深地了解现状比较好。”
“正确。风格也是完美……那么你知道的吧，跟着这样的Master会有怎么样的结果，恐怕连一场尽全力的战斗也做不到的吧。”
“喂，远坂，这是在说我不配吗？”
“当然啊，笨蛋！”
“如果你是想让我放弃这场圣杯战争的话，我拒绝，我有想要得到胜利的意愿，况且我还有必须要完成的愿望。”
“你还要坚持那个错误的梦想到什么时候？Saber？”
“……”
全场寂静，刚刚想说些什么的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同时将目光放在了从进门起就一言未发的洛修身上。
“十年前你的错误便一直在延续，难道到了今天依旧还没有醒悟吗？”
圣杯的真相洛修已经从吉尔伽美什那里知道了，但是阿尔托莉亚的梦想和愿望，却未曾改变，到了现在洛修也已经差不多明白了她到底追寻的是什么东西了，如果说上一次圣杯战争洛修本人一头雾水，但是现在已经能够轻易的看清楚了。
“连你……也要否定吗……？”
卫宫士郎能够轻易的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Saber双拳放在腿上已经紧紧的握了起来，仿佛远坂凛的Servant说了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和否定无关，你的愿望，本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Saber深深的将头低了下去，金色的发丝遮住了她的双眼，令人无法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只是远坂凛比卫宫士郎差不到哪去，她同样不知道洛修和Saber之间，有着什么样的过往，不过说起十年前，远坂凛突然从脑海深处回忆起了什么，未远川的大桥——蓝色的剑士——还有那撕裂空间的金色冲击——
“啊，你不就是十年前曾经参加过圣杯战争的那个——”
“没错，十年前的圣杯战争我和Saber都参加了，但是这个小姑娘似乎从来不觉得自己想法的可笑之处……而且还……”
“你懂什么！！”
砰的一下，Saber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差点撞翻茶几站了起来，碧色的眸子直视着洛修，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从她的内心深处迸发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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