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人地得失（求订阅）

        方子瑜可不打算就这样坐等，何况蒙德看起来风平浪静，可实际上有很多东西值得调查。就比如，骑士团图书馆内为何会有魔神药剂配方，或是迪卢克背后的神秘地下组织等等。
就在方子瑜思考该如何打发时间的光景，处于极度震惊中的琴终于回过神来，尽管方子瑜早就为她提供了解决方案，但在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她已然无法坦然接受。
“这一切未必就是真的，即便是真……蒙德的未来也该由蒙德自己决定，不能完全依靠旁人。”
琴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迅速冷静下来，她回忆了一遍之前与方子瑜的谈话，又反复思考他提出的那项合作。琴认为在做出最终决定以前，她需要听取各方的建议。
“查尔斯，帮我带话给迪卢克前辈，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商议。”
这是琴离开天时的馈赠时，让查尔斯转达给迪卢克的。琴知道这件事无论是否属实都不能公开，因此她准备邀请一些人共同商议，而迪卢克是作为蒙德非官方代表的最佳人选。
除了迪卢克以外，琴还亲自去了西风大教堂，将此事告知西风教会。同为蒙德的支柱之一，西风教会对此事的意见十分重要。
“琴，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切记不可草率行事。”
“我当然知道，父……主教大人。”
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父亲了，尽管她知道二人的距离并不遥远，她迅速整理情绪说道：“这件事还请主教大人保密……当然，如果主教大人要找人商议此事，那还请找些忠实可靠之人。”
“琴，你……我……我们完全没必要如此生分。”
“这也是我想要说的。”
望着琴离去的背影，主教发出了一声叹息，人称“拂晓枢机卿”的他，竟然连喊一声女儿都吞吞吐吐的，也难怪琴会刻意表现的与自己很生分。
琴返回骑士团驻地后，立刻将阿贝多和丽莎找来，在询问了研究的准备工作之后，反复盯住二人要尽快拿出成果，同时还不忘强调他们要注意保密。
“看来我们猜的没错，琴团长果然知道些什么。”
“我可不会去帮你打听消息，而且我觉得琴也未必会说。”
丽莎作为琴的好友，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阿贝多见丽莎兴致缺缺，耸耸肩说道：“我是觉得无所谓，可砂糖和蒂玛乌斯实在是过于好奇了。”
“好奇的学者是最危险的。”
“但想要探求世界的真理，好奇心也是必不可少的。”
阿贝多是一个好老师，所以不忍心让学生失望。丽莎却是不愿过多的卷入此事，任何事只要涉及到天理或深渊，对她而言就变得极度危险。
在对外严格保密的前提下，研究工作很快便有条不紊的展开。与此同时，西风骑士团的成员们，却注意到自家的代理团长近来十分反常。
原本工作勤勉的琴团长，近来频繁的不知去向，并开始每天前往西风大教堂祈祷，甚至会提前下班前往天使的馈赠，这一系列反常举动引起了诸多猜测。
“丽莎，我该怎么办呀？愁死我了。”
“如果你是在说那些传言，我觉得你根本没必要去在意。”
受到好友鼓励的琴脸上露出了微笑，然而丽莎接下来的话让她的笑容凝固了，“虽然研究还没有得出最终结论，但我已经几乎可以确定了，这次蒙德遇上大麻烦了。”
她的话并没能掀起波澜，琴的表现十分平静，“看来你对结果早有预料，对吗？”
“还是说说研究成果吧。”
“仅就目前的研究而言，魔神的力量中包含元素力，天理很可能与深渊同源。”
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丽莎见状继续说道：“在天理与深渊同源的前提下，元素力可能会像魔神的力量一样侵蚀……”
“原来是真的，这竟然是真的……”
原本平静的琴忽然变得异常激动，“不，不，不……人类怎么可能是滤清神选者后的残渣？”
“琴，你冷静一点。”
丽莎看着情绪处于崩溃边缘的琴，走过轻轻抱住她说道：“没事的，没事的……你愿意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就在丽莎安抚琴的时候，来见方子瑜的阿贝多，也将类似的推论告知了方子瑜。短暂的交谈之后，二人就这样默默打量对方。
“你不说点什么吗？”
“有什么好说的，这应该都在你的预料之中，对吗？”
阿贝多见方子瑜点头，忽然用不经意的语气问道：“那你说，蒙德……不，人类，还有机会吗？”
“这是天理为人类定下的命运……”
方子瑜的话不断在琴的脑海中萦绕，天理通过神之眼筛选神选者，而普通人只是滤清神选者后的残渣，甚至就连七神都成了天理的帮凶。
琴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很荒谬，她不该对神灵产生这种怀疑，纵使方子瑜所说的都是真的，她也坚信庇护蒙德风神绝不会是天理的帮凶。
“琴团长……”
“够了！你说的那些全部都是子虚乌有的揣测。”
看着强装镇定的琴，方子瑜沉默了片刻，还是选择继续说下去，“琴团长想要知道的理由我已经告知，至于是子虚乌有还是确有其事……阿贝多他们的研究自然会给出答案。”
说罢，方子瑜起身离去，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必要继续了，与蒙德的合作很可能要暂时搁置了，因为琴短时内恐怕很难做出选择。
方子瑜很清楚自己刚刚的那番言论，对于琴来说就好像是末日预言一般，事实上琴的表现也的确如此，她最初那副震惊不已的表情下，隐藏着的是不安与怀疑。
还好方子瑜最后才告知琴理由，否则她可能就不会同意进行研究。他交给阿贝多等人的研究，不止是为了证实他的推测，方子瑜更是想借此找到将元素力引入创造世界的方法。
即便研究进行的再怎么顺利，想要得出结论都需要一定时间。在刺期间方子瑜不会离开蒙德城，最多也就是在蒙德地区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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