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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佛系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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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长长很久没有上头过了,仔细想了想没说什么,就当日常欣赏欣赏美男子也就完事了。看剧都有看花眼的时候,被吸引太正常不过。
    她确实心大,只要找到理由那心态瞬间恢复,又能正常和周哲礼大兄弟说话。
    布粥这事儿后续她都没参与。既然顶不住,就不要去掺和,老老实实出钱就对了,捧不了人场捧钱场也行,再追加二百两。
    周哲礼有了祥云阁带头支持也还是受了阻,挺多捐钱人不好明说,但是暗戳戳表示给自己城里的百姓拿多少都使得,外城里的人怎么帮的过来?总之就是磨磨蹭蹭的,也不给句准话。
    周哲礼一家家劝,没停歇劝了三天终归是劝下来了。起码明面上大家都开始热情支持,甚至听了凉长长追加银子,也跟着加。
    周哲礼来找她谈天,凉长长听他说起这些只能安慰个两句,能做的她都做了,周哲礼能做的也都做了。
    周哲礼是有理想的,他甚至有一些乌托邦的感觉,为了百姓,为了安康可以很大程度上压缩自己的生活质量,为的就是实现为官的理想。可其他人是复杂的,谈及利益,每个人都是谨小慎微,这中心态是可以被理解的,怪不了任何人。
    谈到深处,周哲礼自己也只能感叹自己‘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凉长长眼神深深,只能给他满上一杯茶,做个听众。她挺意外周哲礼愿意跟她这个不算很熟的人聊内核的东西,不过她只能劝个一两句,再深就太近了。
    除了和周哲礼混,其他就是待在府里,左右晃悠着等到了过年。
    今年年在漠州过,郝伯写信来说明年夏日准备脱身,如若没事可能会在冀州呆着。漠州对他这把老骨头来说太远了,就安安生生的待在冀州,一切完事儿之后凉长长阿驹他们过去找他。阿驰过完年就动身去京城,要护卫郝伯的安全。阿驹留下来,帮她调养。
    和郝伯来信得知当初那个‘他’已经被葬回凉州,他们家没有什么祖坟,不过是迁进靠近父母的山头。
    公主和熙儿甚好,常常被召入宫里头陪伴皇后娘娘,熙儿几乎等同是被皇后娘娘亲自教养,这份荣宠是独独一份儿的。府上有公主把持,没一个人怠慢,甚至比凉长长在的时候更加尊荣,公主愣是把洛府做匾额,任凭旁的人怎么说都不肯改成公主府,人人都说公主情深义重,只可惜驸马早逝。
    熙儿如今快一岁,郝伯信里说公主常常教熙儿喊爹,爹虽不在,但八个月时第一声竟然不是娘,而是一声爹。
    郝伯让她宽心,京城那边一切都好。
    凉长长看着眼眶一直发热,待看到那声爹的时候,啪嗒落在信纸上晕开。
    她看了深吐一口气,抹去了脸上的泪,阿驹拍了拍她肩膀。几次抬笔写信却不知道说什么,还是放下了笔墨,平静一下为好。
    凉长长真想痛快,年三十那晚难得想多喝。
    “贤侄,你既然有雅兴叔父我不阻拦,但是要有个度,就喝一杯,再不许多。”漠州的一杯那可不是个小杯,几乎可以称作是碗。副阁主虽然爱酒,可知道对面的人身体是个什么模样后半点酒都不敢劝,没了刚来时那种硬测试的感觉。
    这一杯也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年,喝点酒图个喜庆就算了。
    “一杯哪里够,三杯吧,照顾我这么久总得敬您还有阿驹驰兄一人一杯酒,孤舟真心实意的想要道一声谢!”
    “三杯怕是有些多了。馋酒可不是这样馋的,就一杯。”副阁主仍然是和声劝着。
    别说,他身边的人都是喝酒就喝酒谁怕谁的那种,换做平时他早就上去拼酒了,可这会儿他不敢把那些个套路放在他贤侄身上。面前人身体好就算了,身体不好就该老实考虑贤侄毕竟是‘贤侄’这样一个现实了,不然喝坏了身体算谁的?
    “三杯吧,喝了这三杯,非重大日子孤舟绝不多喝。”总要有点儿仪式才行啊,不然这年过得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锋驹一旁叹气,真真是个拉不住的傻驴子。这喝醉了,伤的是谁的身体心里还没点数吗?不过他能猜到这喝酒的原因,沉默地摸了摸袖口里放着的解酒丸,他原本给自己备着的。
    “那你喝缓些,喝急无用。”看她神色坚定,副阁主只能点头许了。
    “是。”凉长长点头。
    副阁主拿了碗,给倒了三分之二的分量,愣是不愿满上,想着她这么着三碗能少喝上一碗。
    凉长长有些想笑,身边人待她好,比她自己还关注身体。
    她顺从拿起这碗酒,然后真诚地盯着副阁主道:“叔父,这几月多劳您照顾,新一年,孤舟祝叔父身体安康,万事如意。”
    “好!孤舟,你可也要身体安康,万事身为先呐!”副阁主哈哈一笑,年岁尾巴新交头,痛快饮这一杯才是。
    两人相视一笑,共饮杯中酒。
    孤舟在的这几个月,祥云阁盘顺了不少。从前的冤帐烂账一一盘算出来,又设法完善了机制,藏污纳垢之处少了很多。虽然不说极度清明,也可以说是公正明朗,他看她自然越慈爱越欢喜。
    就说和周哲礼周大人合作之事也都顺利推进,先前祥云阁不是没有想和县令沟通,可是当时的县令贪腐成性狮子大开口,好似这银子就如那白花花的米一样容易得。
    要好处要过头了,合作自然是不能成。
    如今周大人估摸着是看在邓将军的面上顺了祥云阁的意,邓大人又短了孤舟,这里头说不清道不明白的事儿多,谁也摸不清楚是个什么门路,只知道现在这恩惠祥云阁是扎扎实的受了。
    到底欠了孤舟一笔帐。
    “驰兄,谢谢你这些时日的悉心照顾,我这病人不算听话,没少费你的心思,真心感谢。除夕良夜,祝你新年事事顺心,祥福涌至。”端起第二碗酒,凉长长神色感激。说的不过是些吉祥话,重要的是眼神里的谢意。
    “你也是。”锋驰翘了翘嘴角,也饮尽碗中酒。他素来少言语,阿舟心意他是明了的。
    锋驹整了整神色,还猜着要他了这人会说什么话。那双手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腰背也跟着挺得笔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阿驹。”凉长长喊的清甜。
    “嗯哼。”锋驹挑眉,眉眼之间藏不住欢乐。
    凉长长弯眸,眼珠转了一下,玩笑之意涌上心来。然后她咧嘴一笑,笑嘻嘻道:“新春快乐。”
    锋驹眉头耸动,示意有话快说完,别停顿。
    凉长长看他这样子内心爆笑。不是,这鼓励的眼神怎么这么搞笑啊,就他这样不逗他逗谁啊。
    两人大眼对小眼大都快一分钟,锋驹不得不面对现实,抬起手缓缓指向自己,“到我了就这?”
    “那不然?”凉长长做无辜状。“新春快乐不对吗?”
    “嘿哟!”锋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喉结内骨梗别卡气儿,真是能给他气死。到他就这么简短利落啦啊!“对对对,当然对。”
    锋驹抬腕就喝酒,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干了一整碗。白瞎他的平日的操心了,虽然知道这丫头片子是在跟他开玩笑,但就是郁闷,他也想听好话呐。
    这场景给锋驰和副阁主逗乐了,任谁都看出来这是凉长长闹着玩。
    凉长长拿起公筷夹了一只烤鸡腿就放锋驹碗里。“你喜欢鸡腿,吃个消消火儿。我和你玩闹呢,我可都记着你对我的好。”
    锋驹是全方位地对她好,是如今最护着她的人了,她当然是感念于心的。
    副阁主终究是副阁主,贤侄贤侄的喊她,三分在情七分在用。她好用、人也好相处,副阁主哪怕是不喜欢也不会排斥,好里头多了份回报的意思。
    驰兄么……大概因为能力超强,所以平日私下任务也不少。对她好是真的好,但是和他相处的时间没有和阿驹的多,再加上那性格,还是和阿驹亲近。
    阿驹性格极好,比较大咧的那种,又不端着,相处起来自在,还有着和性格并不相符的细心。他俩没事怼上两句,阿驹从来不放心上,她亦然。
    锋驹面色果然好了很多,反手也给她夹了个鸡腿。“你也吃。”
    “咳咳。”副阁主此时手握拳头放在唇前,看着这俩夹菜。“哎哟,阿驰,我们羡慕的哦?”
    “是啊。”锋驰心神意领。“我们怎么就没鸡腿呢?”
    “叔父吃鸡腿儿~”凉狗腿顶着副阁主调侃的眼神,赶紧夹起了个鸡腿放到副阁主的碗里头。“这还没来得及给你献上么,这个最大,适合您的气质!”
    “兄长吃。”锋驹把剩下的最后一个鸡腿儿也放到他哥碗里。不是,他兄长怎么突然就幼稚起来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副阁主和锋驰双双大笑,很是欢乐。
    年夜饭吃的很欢乐,吃完就是守岁,四个人坐着嗑瓜子。没错,四个大老爷们坐着嗑瓜子聊家常,不至于说是猥琐吧,但多少有点奇怪。
    凉长长三杯酒还不至于醉了,副阁主和锋家兄弟又喝了几杯,但都没到醉的地步。清醒守岁没事儿干啊,那怎么着?嗑瓜子花生聊天呗。
    家里双亲不在了,可这福还是要守。
    副阁主在意嗑瓜子显得幼稚吗?当然不!一斤瓜子花生,他起码消灭了四两。花生粒儿在手上捻掉皮往嘴里一扔,爽啊。
    “楯州前半月和契丹开战,败了。圣上预算从漠州调兵过去备战,邓副将军恐是在列。”副阁主甩手把口里的花生壳投掷到离他有一定距离的火炉子里,花生壳噼里啪啦地燃起来。
    这火炉子是怕凉长长冷而升起来的,这屋里就她穿的最厚。
    “……”过年还要谈事儿吗?凉长长战略性好奇:“哦?”
    契丹在正南向,离这里很远。
    副阁主接着就往下说:“楯州官兵不管用,连输三场,更是丢了地脊浑仪。这事情现在还没传到漠州百姓之间来,怕引起恐慌。”
    漠州和廖国相邻,谁知道动了这边的军队过去,廖国会不会趁机乱事?
    “契丹拿了什么去?地脊浑仪?”锋驹双眼瞪大,那可是国之重器!四大观星仪之一。
    大魏有四大观星仪:天柱浑仪、地脊浑仪、玄策浑仪、黄致浑仪。分别位于正南正北正西正东四个方向。其中天柱浑仪最大最重也最精美,此时放在京城,地脊浑仪次之,玄策和黄致浑仪稍逊。
    但凡是浑仪,那都是举国之力来修建,耗费银两不知几何。浑仪观星,是辅助天子来定制历法的,这四大观星仪还分别设置了天机处,就是现代的中国天文科学研究院。
    “是。”副阁主把手上的碎花生皮给拍去,没什么表情。
    “这是为何?这不是笑话吗?不同的地域对应紫薇星的位置就不一样,契丹人拿去了也用不了,误差太大。”锋驹现场就炸了,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粗都气愤的要死。“再说了,谁知道就那破地方能不能看到紫薇星都不一定,就这还动浑仪?耍什么损招呢?”
    “这搬来搬去的多少会有些磕坏,契丹人为什么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呢?”这些浑仪都是铜铸的,尺寸大也不轻,一个好几吨那是正常的。凉长长不太能理解这搬来搬去的都不要成本的吗?
    “除非醉翁之意不在酒,要的不是浑仪要的是……”锋驰停了一下,眼神带了些许凝重。“要的是紊乱圣上制定历法,要的是乱民心?”
    副阁主无声笑了笑,也不说是与不是。只瞬间跳了话题,语重心长地说:“阿驰,你此番去京城,务必要护住阁主安全……啊……这太平年头也不知能有几载了。”
    凉长长一脸问号,她感觉开始有点跟不上节奏了。她看了看锋驹,锋驹也是一头雾水。
    太平年头怎么就没几载了?这输了几场战应该不会影响这么大吧?咋说的就好像天翻地覆了一样。这民心这么好忽悠啦?没个浑仪日子就过不下去啦?天子就不能为天子了?
    再者,历法这个事情怎么了?最多也就是影响百姓耕种,浑仪四缺一不代表全部崩掉吧,最多就是影响一丢丢精度了,种植和生活上肯定没影响。这都是小问题啊……
    还有,郝伯安全这是受影响的意思?!什!么!情!况?
    “是!”锋驰抱拳,表示意会,然后副阁主和锋驰两人又开始嗑瓜子儿。这简短的对话给凉长长和锋驹看愣了。
    凉长长&锋驹:他俩怕是听了个寂寞。
    凉长长想张嘴问个一两句,旁边的锋驹冲她轻轻摇头表示不妥。
    他兄长什么性情锋驹再了解不过,如今没有对他进行解释,大概是兄长有什么具体任务或者有什么事情他们不便知道。总之就是安静,能知道的迟早会知道。
    凉长长无语,不便让人知道的就不要在公共谈话的场合上说啊,搞得她好奇却又不能探,什么毛病。
    凉长长不知道的是,历法受天子掌控是件很严肃的大事。天子明令禁止民间私习天文,一旦发现有人私学天文并且妖言惑众,那只有一个去处,即杀头的下场。所以但凡天文历法稍有一点点的波动都会让百姓人心惶惶。
    她以为的小问题,能掀起的风浪远远比想象中的要大,她以为的常识也许是天子治世的秘密之一。
    副阁主目的算是达到,火速转变话题。
    “话说阿驹,你二十了吧?”副阁主知道阿驰是不可能的,人家对自己已亡的未婚妻情深着呢。这贤侄么,也才从家室里头出来,那真要八卦起来阿驹这个憨憨能放过?
    凉长长眨巴眨巴眼睛,来了呀,副阁主这是要催婚嘛?
    锋驹纳了个闷了,刚刚还在聊国家大事的样子,现在怎么就突然到了个人大事儿身上了呢?
    不过锋驹同志最老实,副阁主回回坑他喝酒,看他铁憨憨变醉憨憨就很快乐,欺负阿驹这种大概会上瘾。
    凉长长倒要看看阿驹怎么能逃过这个千古难题。
    锋驹清了清嗓子,特有底气的说:“是啊。”
    副阁主想着这真是要上钩的迹象啊,正想张嘴来个催婚啥的,就被锋驹打断。
    锋驹大笑一声,朗声道:“话说阁主,您四十六了吧?我这向您学习呢。”
    四!十!六!了吧?
    副阁主瞬间面如土色,这死小子搓他伤口呢?“嘿!你小子!”
    副阁主年四十多没娶妻,甚至一个妾都没有。年轻的时候有个中意的姑娘,都定了亲,谁知道结婚前一个月急病去了,副阁主心伤,本来想抱着牌位成亲,无奈爹娘以死相相逼遂不成。之后就一直在漠州呆着了,不管家里人怎么劝都不愿意再物色,两个老人挺遗憾的。
    大龄男子不成亲,长辈们如何劝都不得用,劝的人这些年一个一个地少,爹娘都去了,自己也成了个胡子满脸的大汉子。
    副阁主想的是有需求正常渠道解决,最烦后院里头勾心斗角的。曾经最想娶进门做女主人的人没了,这么多年也懒得找。他重酒不重色,自己不在意单着就行。
    他和阿驰两个人遭遇差不多,因而关系不差。锋驰吧……这人沉默的很,哪怕想说弟弟成亲大事也要想好久去了,锋驹又不是个自动领悟的,嘿哟,可不得他帮着点?
    这好不容易刚刚想着体验一把长辈催婚的感受,这就被锋驹反杀了。知道他过往的人不多,如今这小子戳中他的伤口还不能上火,虽说不知者无罪,但还是气人气人。
    憨憨还学会反讽人了?嗨哟,反讽他自己都是个老单汉就别互相伤害了,也算阿驹变厉害了吧。
    凉长长也得感叹一声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果然是真的,在座的四个都是单身汉呢,而且每个人都实力棒槌,一点成亲的欲望也没有。
    讽刺角度来说,她是不是算最‘成功’的了?有妻有子的,虽然……
    “好样不学学坏样!”副阁主甩手就把手里瓜子放到盆子里,脸上颇郁闷。他英明神武的地方怎么就没被学去啊?咋这不成亲的臭毛病学了个淋漓尽致?“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考虑一下物色一下?”
    “我这才二十,小着呢。”锋驹不甚在乎,不是,他爹娘不在,怎么还有人惦记他人身大事啊?他不敢也不会拿他兄长当挡箭牌,万一提起了,兄长想起那已去的未过门的嫂子神伤不就罪过了?
    “你都二十了!别人家娃娃都撒欢地跑了!”副阁主振振有词,这话说的跟八大姑似的。
    “你要物色物色,看准了就下手。冀州姑娘你瞧不中,漠州姑娘不错啊!阿驹,你要是成亲了,我可答应你,一切费用阁里头给你出。”好歹是阁里头的核心要员,这待遇必须好!“你们都是,要是有意成亲,阁里给你们办的风风光光的!”
    凉长长赶紧摆了摆手,她就算了吧。成亲一次就足够风光了,再来她是受不住了。
    “最好啊,阿驹阿舟你们自己消化也可以,不失为好的选择。”副阁主摸了摸胡子,眼睛左右打量锋驹和凉长长,开始点谱了。
    “不不不不。”
    “不成不成。”
    凉长长和锋驹两人对视一眼,疯狂摇头。这都哪跟哪啊!!!她吃瓜吃自己身上了,那就不美妙了。
    “叔父,我是男儿,您贤侄啊!您不能让我左右为男,男上加男啊!”凉长长哀嚎,清醒一点啊叔父,不能乱点鸳鸯谱儿!
    “是啊,这就是我……弟弟。”锋驹想说妹妹来着,顿了一下还是改口弟弟,提醒一下副阁主,免得瞎整。
    “好好好,是我瞎说了,不叫你为难才是。”副阁主冲凉长长笑,然后安抚人。他就喜欢看他们失措解释,这才有捉弄的快感嘛,刚刚被堵住那都是失误。
    瞅瞅,单单说他阿驹的时候,脸比城墙还厚,还敢反讽他;一扯上阿舟了,这阿驹就慌了吧?小样儿,还跟他说没意思是兄弟。锋驹缺兄弟嘛?缺娘子才是真呐。
    “其实我也觉得你们俩挺好。”锋驰轻飘飘插了一句,拿起旁边的茶来润喉咙,瓜子嗑的有点太多。
    “……”凉长长无语凝噎。
    “兄长,你怎么也这样。我们清清白白,被你们说的一般黑,能不能别带坏阿舟啊。”他兄长怎么也跟着胡闹,搅浑水很快乐吗?
    “?”锋驰嘴角更是上扬。“阿舟……可是有乖孙的人了。”
    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弟弟:所以单纯在哪里?需要他们带坏?
    锋驹被堵住。
    “唉唉唉,这就是人身歧视了啊,我可单纯了呢!”凉长长撅起嘴来,很是不满。咋滴,放放嘴炮就流氓了?
    不过……怎么感觉单纯越发不像个好词了,总有点自己骂自己的意思是怎么回事?
    邓秦往府里递信,乖孙这事儿锋驰和副阁主都知道,这拿出来不过是调侃一二。“好了,我也不闹你们了,知道你们俩感情深,不强扯你们在一起了。”
    “你们别瞎操心,看中如意的了,我一定会上心的。我多少也是个汉子,这些就不用教了,成亲还是要缘分的不是?”锋驹拍了拍胸脯,被催婚有点丢人,尤其还被打趣和他看做是妹妹的人凑一对,就有点不爽。怎么回事,单着还存在鄙视链不成?
    哦,敢情年纪大的>没了未婚妻>女扮男装的>他锋驹???
    副阁主哈哈大笑,“就你最该注意!不过你这么说,我们可就等着了,等着看你找到你的缘分!”
    遂插科打诨扯到其他杂事上去了,这茬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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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最近看专业资料看到脑中全是那些东西,差点儿没有写文情境了。我深刻意识到,可能要戒小说的话真的可以通过看其他东西来占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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