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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佛系混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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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长长乘着备好的马车一路往京城外去,洛府外头锋驹看到这动向,一路带着人跟着。
    这马车外面看着朴实,里面实在细软,物品什么的都全。凉长长抚了抚身上的酱红色袍子,在马车里头换了,衣服整整好收拾在包裹里。
    昨夜公主在她睡得迷蒙的时候说了一句。
    “我只当这世上从没有过你,那件红袍子有缘分你就收着,没缘分就随它往犄角旮旯里去吧。”昭阳说的非常非常轻,轻到凉长长要是不注意就错过了。
    这句话把凉长长所有睡意赶跑,但只听着什么也没说。
    出了京城,又过了一个城,到了春阳。春阳地方好,四通八达的,是除了京城以外的又一大交通枢纽。为她驾车的车夫就留下她在这儿,然后返回京城。公主所有的手法都是点到为止。出了这个城她往哪个方向去都可以,车夫离了她身边就没有公主派的人了,这是真正放她走。
    随后两天,找了机会和阿驹汇合,便往漠洲方向去。
    这俩日她声音已经开始气声化,完全没声音之前能和阿驹碰头已经是时机绝佳。
    锋驹看她用气声撕扯嗓子说话,问了句:“值得吗?”
    值得用嗓子就换来这些个日子吗?
    “当然值得。”凉长长失笑。“我如今能站在这里,就说明一切值得。”
    昭阳和高玉泽最大的不同就是昭阳会放手,这种包容在凉长长看来是最戳她心窝子的。
    她啊……典型吃软不吃硬。
    “你觉得值,那便值吧。”锋驹不忍再想,只是从怀里拿了药瓶子递给她。“一日三次,一次一粒,我每日盯着你吃。你这喉咙风筛子似的怎么了得,吃这个养着。”
    凉长长拔开药瓶子塞,一闻,眼睛亮了,“多谢阿驹~”,里头有不少好药材呢。
    “阁主他们起身去严州,我们也往那边去吧。去了那就不走了,那里四季合宜。”适合面前这位病怏怏养身子。锋驹这边自己带了马车,把公主备好的马车上重要的东西挪到这边来,接下来便驾着自己的马车带她去严州。
    “好嘞!没问题!”如今隔里头形势大好,该撤的撤,不会再有其他因素让人做取舍,何况她也没有命再用来取舍。凉长长深吸一口气,往京城方向再看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进了马车。
    锋驹顾着她的身体慢慢赶路,然后一路游山玩水。
    锋驹规划的路线,完全顺着风景好的地方去的。虽然坐马车疲惫加上凉长长身体虚弱,总有些不适,但是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放松,这回她总算可以慢慢品风景了。
    沿途散心总是快乐的,除了她越来越怕冷,也越来越疲乏。身上裹得跟粽子似的,关节处是隐隐作痛,人又累又困,常常一睡就是大半日没了,睡去在城头醒来到城尾那更是稀松平常的事。
    凉长长不可避免在想自己能不能熬到严州。听阿驹说严州是个四季常青的地方,人杰地灵啊……还真想生活在那儿。不过就算真到不了,她也是见识过这一路风景了。
    这一路走,听说太子被证实无罪解除禁足,高玉泽也并非贪赃被放了出来。不过高玉泽没再接管赈灾事宜,负责的还是周哲礼。
    周哲礼行事比过往是圆润周密多了,赈灾一事做得极好,圣上一夸再夸,前后是站稳脚跟了。
    接着就是好几个皇子被处罚,中心思想就是这群人犯了错。至于犯了什么错,谁都遮遮掩掩的,想了想,不过也就是之前谋逆的那个事儿吧。邓秦家里头被调出京城了,邓家不在京城卷来卷去也好,可以调养生息。
    皇家大内斗,太子断尾式胜利,断了尾又能给他接上去,不得不说挺狠的。
    到这凉长长也就不再打听他们那些事了,在心里彻底脱去了自己和那人那地的干系。
    后来她开始喉咙疼,哪怕她忍着,在马车厢内还是会传出轻微丝丝的疼声。凉长长本意不想让人担心,但却让锋驹更担心。
    锋驹马上派甲乙丙丁与他们汇合,驾车的换成了他们,而锋驹就在马车里头陪着她。马车越换大的了,被褥子也越来越厚实,便于她舒服躺着。
    到了离严州隔壁城——曼城,凉长长终于还是撑不住了。她本就睡得多醒的少,如今直接陷入了昏迷。
    这一昏迷直接把锋驹急红眼,严州定居计划直接泡汤。祥云阁在曼城有站点,一行人直接在这边的宅子安顿下,主要是凉长长奔波不动了。
    凉长长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宅子里的,睁开眼的时候觉得一种无边无际的窒息感压着她。
    “醒了?”锋驹为她整整头发。
    凉长长安心下来,用眼神询问。
    “这是我们阁里头在曼城的宅子,风景也不错,在这定下也好。阁主他们往我们这边来,快要到了,一切放心。”锋驹说完这话,两人相顾无言。“扶你起来坐坐。”
    凉长长笑着点头。身子沉珂,躺久了就会无力,她就靠在锋驹身上看着外头出神。
    缓了好些时间,就起来走了走。
    “你看病久了就……”凉长长下意识地想要说话,但却发现自己除了嘴巴动了动,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啊,睡傻了,她忘记了这件事情,她如今是说不了话了,短暂的错愕之后也就过去了。凉长长懂得很,锋驹也懂得很,她是躺糊涂了,早就失声了。
    锋驹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喝了那个药之后,他便找时间去学,心里知道迟早能用上。她既然不后悔做这些事情,他就尽力去帮她。
    凉长长心里头一暖,锤了锤他的手肘表示感谢。就她这点力气,连按摩都算不上了。
    “你别谢我啊,你要是再这么作践自己,你就别怪我翻脸,自己身子自己不疼,我心疼有什么用。”锋驹别别扭扭的,不去看她的眼睛。
    凉长长颇有些好笑,这人这会儿子跟她说起反话来了,退一万步来说,她还有什么可以作践的?就是关心也不知道怎么说罢了。于是她没有反驳,只是点头。
    一会她又困了,眼睛灼烧,只得回了床去。
    凉长长再睁开眼就是三日后了,郝伯已经在她床前坐着了。
    “醒啦?”郝伯看她醒了,把脸上的愁容隐下。她这样不好,这一趟怕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凉长长动了动唇,喊了郝伯一句,她试图抬抬手,却连太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你养着些,不用管我。”锋驹和郝伯交了底,郝伯从严城过来,是带了十万个心里准备的。但就是干瞅着人这个样子也不好过。这可是当亲闺女的啊!“阿驰也来了,万事会好的。”
    锋驰比锋驹医术好些,也正是如此,锋驰是那个贴身跟着他的。之前日子阁里凶险实在不能放人,所以只有锋驹能切身跟着这丫头。
    郝伯听了京城里那些道道以后,无奈极了。小落子对公主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两回以身子为赌注,情分还是本分?郝伯又想起高玉泽,一股无名火就充盈在心间。
    高玉泽这混小子本身能力背景都不弱,要说让他很惨不能,但顺着时机让他多吃点苦头还是可以的。他已经教训高玉泽了,老大个人受一个小子拿捏怎么回事?他自己没什么,唯独牵扯到小落子,就有种女儿被欺负的血性,高玉泽之前被捕有祥云阁的手脚在里头。
    凉长长哪里不知道郝伯这是安慰她,她笑着点头。不能太丧,虽然她这感觉大罗神仙估计也不太有用。
    “没事了,如今郝伯在这里,一切不怕。”郝伯拍了拍床沿,想起她小时候跟着他四处飘游的时刻了,人就小小一只,父母又走了,他看着就不忍心。
    飘游总是要吃苦的,两叔侄趿拉起来碰着破寺庙也就那么睡。这丫头以前胆小,刚开始又怕他,一个人怕黑也咬牙撑着不做声。要不是他观察仔细,看到她一个人在那瑟瑟缩缩的,还不知道呢。故人的子女总该照料好才是,他就坐她旁边笑眯眯调侃她老鼠胆子还想走天下,把人气了个大红脸,没几下就哭了。他最见不得小孩子哭的,只能手足无措的哄,说着伯伯在,莫要怕这类话,勉强才把人安抚住。
    后来小落子大了,任他怎么开玩笑这丫头都不怎么恼怒反而没机会说这种话,哪里想到再说就是这种光景。
    凉长长回以一笑。凉长长不能说话,郝伯也就捡了些曼城趣事给她听,直到凉长长困了,起身回去,只是叮嘱锋驹好好照顾。
    凉长长当日在梦里便梦到了小时候和郝伯四处游走的日子,郝伯不怎么给她讲天地亲君师这一套,只是在行程中让她体会做人做事的道理。甚至连后来各种奇奇怪怪的想法也是受郝伯的影响,她提了郝伯都同意。有人支撑的感觉真是非常好,这大约就是隐形的作为家人的底气吧。
    再两日,凉长长睁开眼,感觉自己今天精力格外的充沛,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短暂的思索了一下也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她自己起床穿衣,然后走到窗户边,窗外外面大片大片的花开了,红艳艳粉丝丝的,颇有些气势。太久没看东西了就容易看进去,此刻只是站在窗户里头,都觉得自己像站在花丛里。
    “还不错吧?”锋驹推开门来便见她在窗边坐着。那红润的脸色让他心里咯噔一下,她还……穿上了那件酱红色的袍子,衬得人很是喜庆。
    “很不错呀。让我看看……风移花,杏子痴,涵要……这么多药花,这种子你让撒的?”
    “我选了一半种子,另一半是我兄长让撒下的。这地方对药材来说事宜生长,正巧有这些地儿,那不如多种对身体好的花儿。你没事儿也可以打开窗户闻闻,对凝神有好处的。”
    祥云阁各地宅子种有不同的药花,锋家两兄弟负责因地制宜列单子,单子拟好便分发到各地,这些药花成熟后还可摘了做药材,很是精打细算。
    “可以呀。花开时是一味药,花落时又是一味药,盘算到家了呀。”凉长长有些打趣他。“哎呦,能住在这神仙之境看来,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你要是再真挚一些就更好了。”锋驹勉强配合着说笑,“演的那般假。还有别牵动嗓子了,我说过你动动嘴我就知道你说什么。先让我帮你把把脉。”
    凉长长轻笑摇头“我今日感觉特别好,不用把脉啦,让我走过这一遭就好了。”
    “说什么胡话。”锋驹扯了扯嘴角,想去把脉的手还是放下了。
    “阿驹,要是没有你我肯定很惨。说不定还到不了今天,我已经够幸运了。”没有锋驹的调养,凉长长是真的到不了今日。“咱们都尽力啦……”
    “阿驹,帮我摘一把涵要吧,我要开的最大的那几朵。”凉长长指着窗外那片的涵要,微风一吹,枝头成片摇摆。
    她觉得有些困。
    “明日再摘,今日我陪你。”锋驹背过手,不肯出去。
    凉长长摇头,“今日就想要,帮我一把。别废话,快去快去。”
    见他不动,凉长长推了推他,“哎呀,今日长着呢!”
    锋驹僵持了一会,还是认命似的出去给她找最大的那几朵,涵要一片片,要挑花了眼去。“给你摘给你摘,突然的想竟起这一茬了。”
    凉长长目送他的背影,很快就透过窗户看到他穿梭在涵要花群中。
    锋驹很不放心,时时回头透过窗户看她。凉长长只是笑着,比划着让他找,别回头。
    锋驹颔首,耐下性子找,兴许见她状态没那么糟糕,只想赶快找几朵凑上然后马上进屋,因而也没那么频繁回头了,干脆多找会。
    看着锋驹那么认真,凉长长笑噗嗤一笑。笑着笑着就开始流鼻血了,她赶紧背过锋驹伸手拿袖子去擦,可是血就跟擦不尽似的染红了大片袖子。随即凉长长眼睛发热,又通体发冷,冷热交杂而后硬生生倒了下去,眼睛再也睁不开。
    倒地的扑通声惊到窗外的锋驹,锋驹大喊一声:“阿舟!”,直接奔向窗户翻进屋子,抱起没声息的凉长长,急把人放到床上。
    他手里采好的涵被甩在了涵要丛,窗外的涵要丛也因为锋驹的急奔而倒在泥土里,再无灼人的模样。
    外头锋驰正端了药进来,见外头的涵要丛东倒西歪的,心里正奇怪,就听见锋驹的大喊,也急忙冲进房里。
    只见锋驹抖着手把脉,所有脉息全无,又不死心拿了银针施救。
    锋驰忙随手放了药,上去接手。“我来。”
    锋驹退开,恨不能抽自己两耳光,怎么就真的听了话呢!
    半晌。
    “去叫人把阁主请来吧。”
    凉长长本来就没脉息了,换做锋驰来,也并没能逆转这个结果。许久只认命道:“阿舟……没脉息了。”
    锋驹听了,手无力的撤开,泪砸在地上,没忍住,一瞬间哭得无助极了。
    “罢了,我去吧。”他的弟弟他最清楚了,上回落泪还是当年为爹妈报仇雪恨成功之时。如今哭成这样,一时半会出不来。他自己也缓不过劲来,又失至亲的悲痛啊。
    锋驰运起轻功往郝伯院子里去。
    锋驹就跪在凉长长床前大哭,只是悲泣。“骗子鬼,你个骗子鬼,骗我啊……”
    她的鼻血流过脸颊,留下了血印,锋驹用帕子给她一一擦干净。
    遥远的京城,原本正在宫里和皇后聊家常的昭阳突然心头痛,捂着眼泪自己就下来了,疼的她说不出话来。
    这突如其来的日常把对面的皇后吓得够呛,“昭阳!你这是如何了?你别吓母后!”
    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只是自己无声喃喃:“他没了……他没了……”
    随后昭阳硬生生疼到没了意识。
    “宣太医快宣太医!”皇后接着没了意识的昭阳厉声喊。
    身边宫女立马跑着去了。宫中婢女再如何也不可跑着的,可公主是皇后娘娘的心头肉,若是耽搁了,十个头也不够砍。
    整个凤禧宫团团乱。
    曼城这边祥云阁里头满府飘白。郝伯一干人神色憔悴,不论他们接受与否,葬礼总是要举行的。
    空旷地,干柴高堆,凉长长穿着酱红色袍子躺在上头,身下是绣满经文的丝被。
    凉长长早在旅途中就说得清楚,她希望能穿着酱红袍子火化。成灰成烟总比沦为阴虫的食物好,酱红色袍子是亲近之人为她做的,就穿着走。这也是为什么她那日察觉了就换了这身袍子,她没把衣裳扔在犄角旮旯里,她穿戴着呢,与她一并化了,算是一场交代。
    “女扮男装,挫骨扬灰,你这一生倒是精彩了。”锋驹扔下火把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就背着走远去了。他不忍瞧。
    锋驰也背过去,拍了拍锋驹的肩膀算作安慰。
    身后火柴堆噼里啪啦响,火温扭曲了空气,浓烟与火并起,似乎要烧尽一切。
    郝伯没出席。嘴上说着最后一面都不撑到见他,他不原谅这个侄子。实际上是心里后悔,也不忍见到她化作灰。挫骨扬灰是极恶的罪犯才有的刑罚,这丫头就这么没管没顾。
    郝伯头发又白了不少,他心里空落落,白发人送黑发人就是这种感觉啊……人最后也就那么一坛灰。
    凉长长的骨灰被葬在一块风水福地,堪舆先生说葬在这下辈子能福运双全一生顺遂。郝伯他自己也会风水,一看确实上佳,就把这座山买了,有没有下辈子不说,就当祈福许愿罢。
    昭阳公主病了一场,整个人比之前更瘦了。皇后娘娘派了四个太医成日候着,只怕有什么差错。
    昭阳说放人了,确实放了,只是她下了个蛊,她为母蛊,凉长长为子蛊。她冒着忌讳让新语找的,趁他熟睡在她身旁时下的。
    这个蛊名为生死蛊。平日没害处,甚至是补养宿主身体的,只会在潜伏在宿主体内。唯有宿主身体真的实在临近油尽灯枯时才会有反应,子蛊宿主流鼻血,母蛊宿主心绞痛。
    任何一蛊宿主油尽灯枯一瞬间,子母蛊同时在体内爆亡,从此再无干系,查不出也寻不到蛊的踪迹。
    她下蛊纯粹只是想知道他会不会安然,无论他在何方她只想知道他还好。现在……这世上真的不再有那么一个人了。她真真正正没了丈夫了……
    从此京城王公贵族除了必要场合再没见过昭阳公主穿红色,摸不清头脑之余只当是昭阳公主又在惦念亡夫了,感慨一声情深似海。倒是歪打正着。
    熙儿从这年起,每年有一日都被自己娘亲带着祭奠一位故人,他年纪小的时候不懂,为什么娘在爹的忌日都没这一日上心。
    他长大后猜测了很多,难免质疑他爹娘感情,新语姑姑便笑着说他爹娘是人间至情。
    他娘,昭阳公主,当今圣上亲妹妹,在临终时拒不穿长公主品级丧服,只穿了一身酱红色袍子。任由新语姑姑装备后颤颤巍巍问她是不是太老了,见不得他爹了。
    他听见自己哽咽着说娘依旧貌美,老太太便点头含笑去了。
    人间至情?人间至情他娘怎么会不愿意和爹葬在一起,硬要另开一墓?但看他娘向着爹的心……算了,他实在不懂。
    新语姑姑在一旁哭得泣不成声,当晚便自己服毒自尽了,只说随了主子去。知晓他爹故事的,又少了一人。
    老一辈的朝臣,说是和他爹交好的,只剩高玉泽高太师和周哲礼周大人两个帮了他数次的人了。互相看不顺眼但在帮他这件事上出奇的一致,奇奇怪怪。就为这高舒尔从小恨他恨得牙痒痒。
    那能咋滴,又不是他求的,高太师自觉对他和蔼的就离谱。
    高太师大概也只有周大人可以掣肘了吧,听说周大人当年是皇外祖父的人,一手提拔的。一朝君王一朝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周大人成功成了新皇手上的利刃,成为两朝老臣。
    两人切磋几十年,见面笑笑谈话,实际心里谁看谁都是不当人的。江湖至今还有他俩腥风血雨的传说。
    他真的无数次好奇他爹究竟是个什么神仙人物?字那么好看,给他编的故事本也有趣极了,又可以和这两位精彩卓绝的朝廷要员做故人。他常常看他爹留下来的东西,确实怎么说……如果活着一定也很疼他的。
    小时候会难过,长大后就释然了。他有蛮多人疼的。皇外祖父外祖母、皇舅父舅母看在娘份上那真是把他当宝贝疙瘩,又有高太师周大人看在他爹份上罩他,日子真的滋润。
    人总要知足不是……虽然还是想有爹在。
    啊,受爹的影响,他更喜欢诗书这些,甚至到了痴迷地步。他爹字那么好了,他也不能差啊!
    早些时候皇舅舅破格给他封了郡王(实际上是看他实在没什么争朝市的心思),所管之地是他爹的故乡,送丧以后便要带着妻儿去江州。
    去江州挺好,山水养人。
    从他离开京城开始,父母那辈的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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