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义后续：达米安篇（下）

    夜翼-达米安知道她在超人阵营之外还有许多纠缠不清的情人，男男女女，如果要一个个知道名字那绝对是会把人气到血压爆表的。在让人心烦意乱的一天之后，他不知为何敲响了白幽灵房间的门。
    或许是因为...在这么多人中，她是最能理解自己并且不会带上任何偏见的那个。
    只穿着一件睡衣的白幽灵打开门的时候看起来跌跌撞撞迷迷糊糊，眨着无法聚焦的眼睛看向他，早已超过一米八的达米安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脖颈上的吻痕，他都看到安娜胸前留下的指痕了，清晰地像是狮王在领土上留下的示威印记。走进房间还锁上了门。
    “哦，达米安...你来找我喝酒吗？”她光着脚摇摇晃晃地靠在沙发边上不太清醒地傻笑两声，“不对，你不喝酒，你不能喝酒，小朋友。”
    “不过我八岁的时候就有偷尝过啤酒了。”白幽灵平时除了杀人处决罪犯以及学术研究，最大的爱好应该就是过度饮酒了吧。
    达米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气音权当是回应，他走上前沉默不语地扶住她防止她摔倒，然后才说：“我可以喝酒，我早就不是孩子了。”
    确实，他已经不是孩子了。安娜现在也注意到了他具有压迫性的体型和身高。
    他喝了一点酒，这时候的气氛又这么恰到好处，暧昧，私密，周身浮动着勾人的香气与温暖，达米安一直往她身上瞥的眼神终于肆无忌惮地光明正大地投了过去。他们靠的太近，他说了些其实并不好笑的事情，但安娜笑得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们的关系在战争中确实变得超出寻常的暧昧，她抬起头看着他的时候，迷茫的水润的绿眼睛里倒映着灯光以及他的影子，紧接着无比自然的，达米安咬住了那双唇，肉感极佳的下唇被两排白森森的尖牙叼住吮吸。
    他有想把它们撕扯下来吞吃入腹的冲动，然后他又舔了舔，终于放开。出乎他意料的是安娜对此依旧没什么反应，她的大脑还在出走，依旧困惑地望着他。
    达米安有些失望，她现在就是只懵懵的兔子，搞不清楚状况。对达米安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对她做出的事无动于衷的兔子，达米安知道他不应该埋怨安娜，但是他感觉他被安娜忽视了，正如同每次杰森的视线穿过他落在布鲁斯、哈尔、鹰女以及其他人身上一样。
    她好像永远也意识不到他已经不再是孩子了，他已经长大，已经足够高大，就像所有跟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一样可以满足她，以及比他们更好。
    为什么要勾引布鲁斯呢？达米安叹息道，婊/子。
    达米安思考着，布鲁斯是什么时候和她搞上的？是在她还算听话且稚嫩的时候吗？在某次夜巡归来的路上，气鼓鼓的漂亮野猫不服命令，被蝙蝠侠摁在自动驾驶的蝙蝠车里狠狠艹遍半个哥谭？还是在她与蝙蝠侠发生矛盾之后，又急不可耐地张着腿央求哥谭的伟大守护者把她就地正法？
    他意识到无论是哪一种于他而言都是陌生的，他只能想象，用贫瘠的想象力勾勒那个时期他没见过的，陌生的白幽灵。
    女孩张开的口中伸出的猩红舌尖舔舐着被咬了一下的唇瓣，莹绿色的虹膜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雪白的肌肤被发丝勒出阴影，上面光洁无暇，除了些碍眼的其他男人留下的印记。
    他伸手去触摸了一下她颈间的红痕，然后一路向下轻轻碾着这些暧昧的印记。
    布鲁斯被诱惑了，达米安想着。他的父亲在这里被引入了歧途，而他也将步入后尘，达米安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他曾经自愿追随父亲，这个哥谭的传奇，现在他从另一个角度依然会的，这是命中注定的事。
    安娜感受到了半生不熟的触碰，少年的试探青涩而又小心，可他深沉的眼神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可没有那么纯情。好几天前还跟红头罩在随便哪个地方来了次不带柔情的粗暴paly，现在突然被这样小心翼翼地忐忑地触碰，让她突然有点想抱着他发发牢骚的冲动。
    “蝙蝠...”她被笼罩在达米安身下，那么长时间以来她都没发现蝙蝠崽子已经长这么高大了，浑身上下透露着年轻雄性的蓬勃野性，或许下一次她不睁眼都无法辨别他和布鲁斯。现在她就不太清醒，看到达米安的轮廓迷迷糊糊地凑上去搂住了他的脖子亲吻他。
    但她仅仅是触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就被整个人被压在了沙发上，冰冷的酒精从瓶口流下浇透了她身前的丝绸睡裙。
    “你在做什么？你以为你在做什么，达米安？”安娜酒被吓醒了一半，现在她全身的刺都耸了起来，面对达米安就像一只龇牙咧嘴时刻准备进攻的小野猫，好在达米安在收服小动物方面非常有自信，他总是能几下就安抚好她们。
    “所以现在我终于是达米安了，对吗？那我问你，你以为布鲁斯在做什么？”达米安的反问扯住了她挣扎的动作。
    “什么意思......”这事和布鲁斯有什么关系？安娜嘟囔着皱起眉来。
    “你真的认为——”达米安勾唇笑道，“这事在他的掌控之外吗？”
    很好，他画出了一个陷阱，现在安娜正在慢慢走进去。她看上去相当困惑，但又极力掩饰，她做的不错，只可惜达米安用招阴险：他知道布鲁斯对白幽灵有绝对掌控力。尽管达米安不认同这个，但是他不介意使用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在恰当的时机继续开口：“你对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在试图摆脱他们的掌控，你的父亲，还有布鲁斯...”
    他在最后两个单词上故意放轻，同时用手掌盖住她的脖颈而没有遭到反抗，果然在蛊惑中安娜颤抖着无助地眨着眼睛想要为自己辩驳。
    “但你对他陷得太深了，安娜，这正是他想要的，”达米安紧贴着她的耳朵，炙热潮湿的气息随即包围了她，“回到我身边，不要让自己失控，你能做到吗？”
    回到我身边，让蝙蝠侠彻底成为过去，你能做到吗？
    在洁白的墙上，身后台灯打在上面的照出她和达米安的影子，逐渐变成了一堵长着尖耳朵的墙。
    当安娜颤抖着点头时，达米安略微扬起笑意，他达到了他的目的，用最有效的方式，只是接下来的这场交融注定会有蝙蝠侠在场。最好的方法就是与那黑影融为一体，但是达米安选择从里面挣脱出来，去与它争夺，撕扯出属于自己的一份安娜。
    他扣着安娜的后脑与她接吻，这次却没再出现那种不真实感。
    “放轻松，”达米安低声说，“我会很温柔，可是你喜欢粗暴一点。”
    她喜欢粗暴一点这个认知是从小就存在于他脑海里的，但达米安在与她交往的过程中又发现这娇贵的大小姐其实很怕痛，所以他也经常试着温柔些，但在布莱尼亚克与达克赛德事件结束后，达米安有了些矛盾感。
    因为他从安娜的身上发现了一个蝙蝠烙印。
    他那虽然是绿色的但酷似布鲁斯的眼睛危险地眯着，视线流连在她的左腿根部。
    那是一个蝙蝠烙印，有一段时间了，它摸上去与周围的皮肤只有些细微的区别，达米安想分清它们，安娜被他的手指刺激的扭腰想逃。但达米安一把摁住她的腰，问：“他亲手做的？”
    安娜顿了一下，然后点头。
    达米安其实并不是那么需要回答，毕竟那个图案就已经说明了不是吗？
    “布鲁斯是什么时候给你打上这个标记的呢？那是你自愿的吗？它是惩罚还是奖赏？我猜那进行到最后就两者都是了。告诉我，那很痛吧。”
    达米安没听安娜的回答，因为他伸手掐住了她的后颈，以一种全部掌控的姿态...而安娜紧咬着枕头呜咽着，可声音却被吱嘎的床板盖了过去，她在恐慌，因为达米安说的如此准确。
    那显而易见是被关在某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时，安娜和布鲁斯反复发生的次数多到她分不清时间，甚至有错觉她除了躺在床上任艹之外就没有其他意义了，终于有一天，布鲁斯解开了她的锁链，还留下了一个蝙蝠烙印。
    听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讲述完，达米安甚至感到...平静。他甚至不知道布鲁斯做过这样的事，他曾经崇拜的，近乎无所不能的父亲也曾如此剥夺一个人的所有，让她全身心的依赖自己，又恐惧自己，不受控制地痴迷自己却又吝啬给予她更多。
    安娜到底是在你掌控下生长，还是在一开始就脱离你掌控之外呢？
    为什么你会如此费尽心思锁住她？你看不到她一直就在这里吗？
    他犯过很多错误，他在自己的游戏中失败过，但蝙蝠侠...他也绝对没有胜利。他见证了布鲁斯最大的失败，然后他修正了它，用全身心参与进去的方式。
    “我是谁？”
    “我是谁？”
    “告诉我，正在和你做的是谁？”
    安娜没法不回答，因为不回答他就能一直这么问下去。可她回答了他，又被这小混蛋嫌弃因喘息声过大听不清，终于，她崩溃地喊出来，“是你。达米安，是你......”
    天快亮起来的时候，达米安躺在床上，旁边是已经熟睡的安娜，他轻轻翻身，这样能够把她完全搂在怀里——比布鲁斯还高了的达米安完全可以把她锁在怀里。现在他只需要想想该用什么样的烙印宣告自己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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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绿就一起绿，都是一家人谁都别想摘下帽子（bushi喜欢[综英美]论红头罩被逼成男妈妈的血泪史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综英美]论红头罩被逼成男妈妈的血泪史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