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疗养院小哥（1976）

    张海琪表演的十分到位：“他受伤了？”
    吴邪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第二天，两只狗子提着张海琪让帮忙捎带的慰问品，从最近的医院问起，终于找到了银诀所在的医院。
    银诀包得像个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整个人透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阿柴：族长你也有今天（bushi）族长你好tm惨啊(T ^ T)
    “红小柴齐羽，你们来干嘛？”银诀一开口，吴邪松了口气，这不是小哥的声音。
    丫转念一想，这也不是鬼影的声音啊？丫记得清清楚楚，鬼影的声音像极了小姐姐，丫一度以为这个半熔化废蜡像般的张起灵是个女的(;｀O′)o
    阿柴借花献佛：“我们来看看你|?ω?｀)”
    银诀指了指床头柜，示意阿柴把慰问品放那。
    吴邪：这个人右手食指中指比普通人长Σ(?д?lll)！！！丫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小……哥？”『不会吧不会吧？真的是闷油瓶？』
    “谁啊？别打扰老大休息。”张海盐拎着个铁皮饭盒推门而入。
    吴邪已经懵了，小张哥在此，病床上的是谁不言而喻……
    阿柴扶了摇摇欲坠的吴邪一把，只听银诀冷淡地赶人：“楼叔，送客。”
    吴邪突然觉得头上的乌云散了，天也晴了。
    无论如何小哥都不会喊张海盐叔，这不是小哥！
    张海盐开门：“两位，请吧。”
    吴邪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过了一遍小哥大年事表：“小哥是不是在疗养院？！”
    张海盐把门关上了：“你是谁？”信不信我一口刀片喷死你？
    “我是小哥的朋友，”吴邪知道小哥没事了气势也足了，“他还好么？”
    张海盐不信：“他从未和我提过有这样一位朋友。”
    “他和我提过你。”吴邪死无对证有恃无恐。
    张海盐果然上当：“他还记得我？”
    吴邪摇了摇头：“我已经十年没有见到他了。”这句是实话。
    “十年前你才多大？”编虾话露馅了吧。
    吴邪用「你我心知肚明」的眼神看着张海盐，把丫唬得一愣一愣的。
    银诀阿柴：这俩人在干啥-_-||？
    吴邪忽悠完张海盐，成功活着从病房出来了，丫开始盘算怎么去格尔木找小哥。
    格尔木解放军疗养院应该是它守卫最严密的地方了，解九爷在格尔木疗养院是有暗线的，但是目前还不能把小哥调出来，不知道能不能把人调进去。
    丫看着镜子里和少年时的自己（齐羽）颇为相似的脸，陷入了沉思。
    三个月后——
    吴邪拿着齐羽的身份证明，在解九爷的帮助下调入疗养院当了一名炊事员。
    疗养院里的人好像都有点怕小哥，每天给小哥送餐的任务你推我让，于是直面小哥的机会顺理成章的落到了新人“齐羽”头上。
    吴邪提着饭盒，从衣柜后面的暗道下到地下室，楼道里白炽灯不分昼夜地亮着昏黄的光，吴邪的心砰砰直跳。
    丫走到地下室尽头的铁门前敲了敲，很快铁门后的走廊里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小哥穿着一身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衣服，许是地下室阴冷，丫戴着帽子，柔软的头发从帽檐里漏下来，接过饭盒的手因为多年不见阳光比吴邪记忆中还要苍白俊秀，皮肤白皙的有些透明。
    此处应有BGM《铁窗泪》，小哥接了饭盒转身就走，吴邪急了：“小哥！”
    小哥站住了，一双淡然如水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吴邪。
    『卧槽果然看着闷油瓶的眼睛，他让你做什么事情你都愿意。』吴邪一边腹诽一边扒着铁门：“小哥，你还好吗？”
    小哥端着饭盒就走。
    “我有你过去的记忆的线索！”
    小哥站住了：“你是谁？”
    吴邪张了张嘴，还是没把真名吐出来：“我叫齐羽，是九门后人，小哥你有纸笔么？”丫知道铁门后的走廊两边都是没有门的房间，也不知道小哥住在哪一间。
    小哥拿了纸笔，从门缝里递出来，吴邪默写了一份小哥大年事表：“看完记得烧掉。”
    小哥看大年事表。
    吴邪隔着铁门絮絮叨叨：“小哥你别怕虽然九门分成了两派但是有一派是在救你的，他们不遵守轮流守门的约定我守，我会去接替你的……”『闷油瓶你好tm惨啊(T ^ T)』
    小哥看完了：“谢谢，你该出去了。”
    “好好好，我明天再来看你啊小哥！”吴邪一蹦三尺高脑袋差点撞到地下室天花板。
    小哥：“……”
    从此给小哥送餐的任务被吴邪垄断了，吴.叭叭机.邪每天都能叭叭很多句，小哥偶尔会答一两句，两人相处的十分融洽［误］。
    “小哥你说你被关着小月也不来看看你，真是一只无情的猪。”
    小萝莉：？好像有人骂我？
    “小哥我在外面看见你以前的跟班小张哥了，不过他也是个黑户救不了你。”
    张海盐：刀片警告？？？
    “小哥这汪家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整天肖想青铜门和你家的祖坟……”
    小哥：“……”
    “小哥，你说他们啥时候才能把你救出去啊？”
    小哥：“不知道。”
    “小哥，小哥……”×N
    ……
    吴邪费了比搞垮汪家还多的脑细胞，终于换到了306房间。
    吴邪拿到房间钥匙后做的第一件事，丫拿着铁丝衣架去了地下室，试图撬开那扇铁门。
    小哥看了看吴邪送丫的手表，没听见吴叭叭机叫丫接饭盒的声音，倒是听见了吴小狗挠门的声音。
    小哥到走廊里一看，吴邪正在和铁门斗智斗勇：“小哥你等着，我带你出去晒太阳……”
    话音未落，小哥伸出手，像拆玩具似的把锁卸了。
    吴邪：“……”『不是闷油瓶出不来，是这闷油瓶tm就没想出来！』
    丫有一种努力打了水漂的无力感，不过吴邪很快就振作起来：“小哥，我和看守你的人换了房间，今天天气不错，你跟我出去晒晒太阳吧。”
    “好。”
    “小哥，你年纪这么大了他们还把你关在这么潮的地方，也不怕你得关节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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