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 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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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彪、叶小漠、叶树林三人驱车向花圃驶去……
远远的，一望无际的花圃呈现在他们面前，空气中浸着浓浓的花香，令人心情舒畅、赏心悦目。这些花，分条块状种植，一条红色，一条紫色……一眼望地去，就旬一个条纹状的花地毯。不远处有许多从花园里伸出的喷头在自动给花浇水……圃里有许多男工人在剪花，打包装……
叶小漠被花圃的美丽景色所陶醉，她感叹道：“啊！这景色太美了！还有这浓浓的花香！真让人陶醉！这种感觉真的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汤彪说：“这些是要运到全国各地的。这些鲜花都很好卖的！”
许多从花园里伸出的喷头在自动给花浇水……
“啊，那边还有自动洒水设施。”叶小漠大叫。
“是呀，要不这么一大片花地人工浇水可不够用。”叶树林说。
“人类真是精灵！”叶小漠说。
“作人多幸福，是吧？”汤彪说。
叶小漠一挑眉毛，说：“当然！”
当他们至花园前，引起一阵骚乱，男工们都用贪婪、怪异、兴奋的眼光看叶小漠……
到了跟前，叶小漠看到这些工人，禁不住叫起来：“啊？原来他们都是男工！你们这儿，没有女工？”
汤彪回答，说：“是的，都是清一色的男工！”
“那些‘采茶女’呢？”
“那也是男的！”汤彪不肖地说。
“都是男的？”叶小漠惊讶不已。
汤彪点点头说：“对！全是男的，这是世界第二大男人岛，清一色的雄性动物！全农场没一个母的。”
“为什么？招儿点女工不行吗？”叶树林问。
“不行，有了女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汤彪双手叉腰，摆了一个手说。
“奇怪？怎么会呢？怎么招女工就会后果不堪设想？”
汤彪发现一个青年男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叶小漠，他用眼睛瞪着那个青年男工恶狠狠大声吼道：“你干什么呢？手上的活就不知道干了！眼睛直勾勾地，瞧，你这点出息，见到美女就象一只贪婪的狗，眼睛都扎在人家肉里，拨不出来了！”他说着用手拍一下那个小伙子，小伙子回过神来，不好意思了，众人笑……
汤彪扭着头对着工人们大声喊：“你们都给我听着，你们都知道，咱们农场是个圣洁的地方，不贪图女色是我们千百年不变的家规，这家法是老爷子毕生都遵守的，也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行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快都给我干活去！”
这些工人急忙灰溜溜地直了，干活去了……
叶树林和叶小漠年看着这个场面笑了。
叶小漠向花圃里面走了几步，她采一朵花插头上……
参观完花圃，他们驱车又来到了茶地，茶叶地里也有许多工人在干活……这回叶小漠注意了，她仔细地看着他们，她发现早上排队来采茶的身着女人衣服的果真的都是男的……
叶小漠又不禁感叹道：“真的！他们也都是男人？我早上老远的看着他们，你们排着队，唱着山歌去采茶。我还以为你们都是女人！原来是这样子！全是男人呐！这真难以理解！”
“听着，我的小姐，当你一踏入这个农场时，我就跟你说过，这块土地不在圣洁了吗！”
“噢，真的很奇怪，不可思议，我还是那个问题，你们这儿为什么不招些女工？”
“不行，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会乱套的！!”
“怎么会呢？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总这句话？”叶小漠扬起头问。
“叶大小姐，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家农场上上下下都是清一色的男性，连我家的狗都是公的，我们养鸡、鸭、鹅都养公的，认可鸡蛋上外面买去，我们也不养母鸡的！”
“太绝对了吧？我感觉没这个必要！”
汤彪停顿了一下，说：“噢，我说得是夸张了点儿，虽然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但……这个……没办法，这个优良传统是从我阿爸那继承下来的，他这些年远离女性，我想他是从内心里对女人就憎恨了，他被女人给伤透了。但是他这样不要紧，可是把我们给坑苦了！让我们必须跟他一起遵守陈规……没办法呀！”
“那你从现在开始就逐渐改变这一切，让这种正常的、自然的人性环境好起来。”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如果现在马上招一批女工进来，就犹如洪水决堤！后果不堪设想……”
“哎，你又这么说了，其实你们这样作是不对的，应该招点女工。俗话说的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依我看这……好象暂时不行，至少在近几年内实现不了，目前的规矩就是不许来”荤”的。如果真招了女工，那可要真的……”
叶小漠马上反应过来，她和他一同说：“……乱套了！”
他们一起说完了这句话，马上笑了，在旁边一直没有机会说上话的叶树林也笑了。
叶小漠撅起嘴说：”“一猜你就得说这句话!”
汤彪笑着说：“你都学会了！我跟你说，你不知道，他们每天打情骂俏，就不能好好干活了！”
叶小漠摇摇头，说：“那不一定吧，你这是对他们的情感剥削，打情骂俏是他们所应有的权利，也是他们生活当中不可缺少的乐趣。你无权剥夺。他们为你干活，只是出卖劳动，但是他们的情感你不能暴力干涉。管教他们是应该的，但不能过分的、机械的。这样也太没人情味了。这样会使他们更压抑，他们反而更不愿为你出力，依我看——你招些女工，不但不能乱套，反而，会使他们干劲十足！”
汤彪鼓掌，说：“哈！厉害！厉害！时代不同了，这二十岁的小姑娘就懂这么多，闹了半天我却成了扼杀他们情感的刽子手了！”
“嗯！”叶小漠点了一下头，然后作了一个鬼脸。
汤彪晃晃头，说：“这古拉来了也得是劈里啪啦的，这年代的小孩儿，你说一句，他十句等着，不得了。好了，改日我再跟你谈他们的情感问题。现在我们还有好多事。走，我们去蛇厂……”转身对叶小漠：”你还去呀？吓着你的……”
叶树林说：“小漠，你别去了。看了你会害怕的！”
“我让工人送你回去。”
叶小漠犹豫一下，说：“嗯，我还是想去，长这么大还没和蛇近距离接触呢。虽然我不敢碰它们，其实我还是很喜欢蛇的。我真想去，我只想和它们近距离接触一下！”
“哎？没近距离接触，这好办，咱家蛇有的是，明天给你放被窝里一条陪你睡觉。“汤彪笑着说。
叶小漠笑着慌忙摆手说：“啊！不要啊！那可得吓死我了！”
他们进蛇厂，下车，向里面走……远远的，一阵蛙鸣声传来……
叶树林奇怪地问：“这不是蛇厂吗？怎么会有青蛙的叫声？”
“我在蛇厂旁建了几个大水池，养青蛙，供蛇吃的，它们吃些蛇饲料，然后再吃些活体动物，这样它们会长得更壮，我给它们配的方。”
他们站在青蛙池塘边看了一会儿……
“这些青蛙长得好肥呀！”叶树林说。
“都吃活体虫子，能不肥吗！”汤彪挥了挥手：“走，我们进去！”
刚一进里面的门，门口的工人就向他们打招呼……
两工人说……
“大少爷！”
“大少爷来了！”
这两个工人也用兴奋而怪异的眼光看扫着叶小漠。同时，他们给汤彪等人拿来防护服，他们穿上……
“来，把这个穿上！”汤彪说。
叶小漠边穿衣服，边说：“穿上衣服防止交叉感染吗？”
“对！说的很对！”汤彪点头。
然后，他们往里走……
叶树林边走边问：“蛇吃蛇粮，它还能吃别的吗？听说，动物们要是吃了专用的粮食，就不会吃别的东西了。”
汤彪说：“嗯，是这样的，但是我从这些蛇一出生，就给它们配这样的粮食，它们也就自然习惯了。”
“噢，真是这样。”
他们进车间……
叶小漠捂着鼻子，说：“我身上现在就起鸡皮疙瘩，味道好腥啊！”
“这么多蛇，看来品种也不能少喽。”叶树林说。
“全世界有2000多种蛇，我这儿就得有1000多个品种！”他顺势拿起一条蛇：“这就是响尾蛇，这尾巴摇起来真象铃铛”他耍了一会儿，然后放下。
“噢，耍的还很溜！”叶小漠看着汤彪说。
汤彪脸上泛着得意的神情，说：“那是，我养蛇好多年了！快成蛇神了！而且，最近，我还自编一套咒语，自打它们一出生，我就念给它们听，这些咒语只有它们才能听懂，已经有好几批蛇在听我的咒语作事了！”
叶小漠拧紧眉毛，说：“咒语？按你念的咒语作事？是你让它们干什么，它们就干什么吗？”
“对头！”汤彪拉着长音儿：”现在已经有一批蛇是这样了！”
“真的吗？”叶小漠不相信汤彪说的话。
“当然，当然是真的了！”汤彪肯定地说。
“那你念给我们看看，看看你的蛇是不是听你的？”
“好，来，到这边来，这边的蛇是我先前训练的，它们很听话的……”
汤彪说着，领着他们向前面的几个蛇栏走去……没几步，他们就到了这蛇的跟前。于是，他开始半张着嘴，从衣服里拿一个口哨，嘟嘟囔囔地念叨起来，又吹了几下哨……果真，那些蛇，听到咒语后，就舞动起来……
叶小漠张着嘴巴，不敢想相信，说：“啊！它们真的好听话呀！还别说，还真灵的！”
“当然！”
“可是，你这样做有什么用呢？难道它们不会被宰杀，作一些工艺品，或是被吃肉吗？你养着它们就想要它们每天听你的咒语吗？”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当初我也是觉得好玩儿，才这么作，一看很有意思，它们居然能听懂我的咒语，然后，我就这样作下去了！赶上哪批是哪批……”
他们边走边看……进提毒车间，一些工人在提蛇毒……
叶树林说：“他们在提蛇毒？”
“是的。这些都是剧毒蛇，这条是蝮蛇，这毒牙就象弹簧刀，平时，是这样的，闭嘴收在里面……当遇到敌人时，在张口的一刹那弹出，蛇在张口与牙的弹出几乎是在同时，然后，刺进敌人的肉里……汤彪说着，用手作个蛇头的形状，刺向叶小漠。叶小漠尖叫……
叶小漠脸被吓得通红，说：“吓死我了！”
汤彪笑着说：“蛇在放出毒液的时候，速度非常快，一切的动作几乎是同时完成的！”
“我在杂志上看到的，蛇是地球最成功的捕猎者……”
“叶树林说：“养蛇很钱赚，蛇全身是宝，蛇皮能作装饰品，肉可食用，毒液、胆汁可药用……”
“蛇脱下的皮也可药用，蛇蜕，中药材，治皮肤病的。”
“噢，太神奇了！世界上的生物，都象是被上帝安排好了似的。”
“是哪，什么动物，都比人强，都有利用价值，就是******人最完蛋。什么价值都不没有，没什么可利用的。”
“人是地球的主宰吗，很聪明的！人竟利用别的动物了。”
“在这个蓝色的星球上，自以为是主宰的人类，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浑身是宝，这太不公平了，人从动物身是猎取各种各种的东西，也没说拿出点什么供奉给动物！动物也是生命，也是有生存权利的！”
“那你倒是别吃猪肉哇！”
“这个……做不到……真做不到……人是高级动物，而其它动物是低能的！老虎再厉害，它也不能发明汽车……”
他们笑。
汤彪、叶树林、叶小漠他们来到草坪上，他们还不知道，也没觉察到，危险正向他们逼近……此时，那两个跟踪叶氏父女的杀手用望远镜看见了他们……
两杀手说……
“叶树林在那儿！我们终于找到他们了！那不是叶大小姐吗？”
二人诡异地对视一眼……
“女人呐，尤物啊！男人怎能不痴情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马上！我们先躲过农场的监察系统，潜进去这个农场戒备森严，有保安二十四小时巡逻……”
这时，有两个头上包着头巾，身着白衬衫、手持猎枪的保安从他们的视野里走过……
两杀手说……
“我们得小心点！他们是有武装的！”
“嗯！”
第二天清晨，空气新鲜，鸟语花香，叶小漠身穿睡衣站在一堆花朵前采露珠，古拉从旁边过……
叶小漠叫他：“二少爷！”
古拉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你怎么也叫上我二少爷了？那些佣人们叫惯了，你就叫我古拉吧。这样随便一点……”
叶小漠笑着点头……
“采花呢？”古拉问。
叶小漠回答说：“我只是随便看一看。”
“你要鲜花，每天让佣人都去采。然后给你送到房间里，咱家鲜花有的是。”
叶小漠说：“这个我知道。哎，对了，我感觉你大哥……总有些怪怪的……”
“他……就是那个脾气，风一阵，雨一阵的，其实他人不坏。”
“你们的名字都很好玩儿，古拉在蒙古语里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听我阿爸说，他捡我的时候，我的包裹里有一张写着蒙古文字的纸条。当时，哑叔别说蒙语了，就连汉字都认不了几个，他是小学二年级文化。后来，他就把那张纸给扔了。再后来，他在收音机里听到一首维吾尔族歌曲，里面有”古拉”的发音，那首歌叫什么，我也忘了，很多年前的一首歌，我只知道古丽在维吾尔族里好象是花朵的意思，那”古拉”这个词可能就是太阳吧，象征男人的力量！”
“你真会想象啊，实际上你是蒙古人，却用维吾尔族语的发音起了名字，有些张冠李戴了！”
“嗯，也许是吧，管那么多呢，有个名字就行呗，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我的大名比较汉族化，叫汤勇，我哥他叫汤彪，我叫汤勇，随哑叔的姓，哑叔姓汤，他是汉族人。”
“你们这才是大家庭呢！什么族人都有！噢，对了，这两天我竟使你的笔记本电脑了。”
古拉笑了，他说：“没关系，我还有一个。”
这日，农场。主楼内的二层华丽的长廊上，叶小漠漫不经心地走过来，她看着大厅的那个巨大鱼缸顶端，里面有许多鱼在游动……
这时，古拉走过来。
古拉问：“怎么了？又呆得无聊了？”
叶小漠点点头，说：“嗯，唉，对了，我前两天从网上看见的快要过傣族人泼水节了！”
“是呀！”
“那是他们的新年！”
古拉点点头，说：“是呀！”
“我们汉族人过春节，他们的泼水节就是他们的新年！就当我们的春节一样！”
“是呀！”古拉笑着说。
“我也想去！以前竟从电视上看到，从来没亲自身临其境地享受一回，这次机会来了，我一定得去参加！”
“那你阿爸能同意吗？”古拉问。
叶小漠有些卡壳了，说：“这个……我想是……没问题……”
她眼里现出茫然的神色，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她父亲能不能让她去，但是，她的确很想去。
两天后，叶树林、汤彪在草坪上打高尔夫球……
叶树林他打了一杆后，说：“阿彪，这两天我一直担心，那两个杀手也不知道能不能潜进农场？”
汤彪说：“不会的，决对不会的！叶先生，你一万个放心！我的农场防范严密，固若金汤。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再说，我的保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密切观察，他们没向我报告有什么异常情况。肯定没有，我想，可能他们在洛阳就把你们跟丢了。”
“香港警察也许知道我的大概方向，我四面楚歌了，想走也动弹不得。”
“嗯，是这样，我看你是走不了了，你就在这呆着，我一向为朋友两肋插刀！你就把这儿当成你自己的家！”
叶小漠、古拉各自穿一身傣族服装至他们前。
“爸爸！”欣慰地喊。
汤彪和叶树林看着他们都很惊讶。
叶树林奇怪地问：“怎么？穿上傣族姑娘的衣服了？你在哪儿弄的？”
叶小漠把头一歪，说：“我叫佣人买的。爸爸，今天是云南傣族人的泼水节，我想去玩！”
叶树林一听，马上‘爆炸’，他大声说：“什么？你要出去？不行！”
叶小漠不高兴了，她和古拉对视一眼后，急了，她拧起眉毛，说：“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你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吗？会暴露目标的！”
叶小漠提高了声音，说：“不会那么巧吧？”她小声嘀咕：“我真的很想去，爸爸，你就让我去吧！这个机会很难得的，以前我在电视上看见过，我一直都非常想能亲自参加一次，你就让我去吧！啊？求你了，爸爸！”
叶树林瞪起眼睛，厉声训斥道：“小漠，你多大了，二十岁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有人追杀！警方通辑，火烧眉毛的时候，你还有心思到处去游玩儿？你长没长心呐！我看你是永远长不大了！”
叶小漠撅起嘴，说：“既然是情况紧急，火烧眉毛，你还在这打高尔夫球？”
叶树林放下杆子，说：“你……小漠，咱们在这小住几日，然后就得走，想办法逃得更远一些。”
叶小漠杏眼圆睁，她不高兴地说：“小住几日？至少今天还不没走吗？爸爸，你就让我去了吧！傣族人的泼水节是个很隆重的节日，也很出名的，这个你也是知道，它是傣族人的新年，辞旧迎新，人们都互相泼圣水，象征消灾除病，平安吉祥！就象我们汉族人过春节一样，是最美好，最吉祥的日子！场面极为壮观，我一次都没亲眼看过，平时，只是在电视里看见，现在到云南了，如果不去看一看，那实在是太遗憾了！我得后悔五辈子，不是一辈子！爸爸，你就让我去了吧，求你了！”
叶树林声音更高了，他大叫：“不行！日后有机会的吧！”
叶小漠毫不示弱，她的声音也很高，就象是在喊：“日后有机会？你这是托辞，日后……日后是什么时候？哪年能有机会？这么多年，平平安安的时候都没有机会，日后就更没机会了！爸爸，你就是不想让我去！”
叶树林真的生气了，他大叫：“你今天不去就不行啊？行了行了，你别烦我了，别去了！就这么定了！”
“哎呀！人家衣服都买了！”叶小漠扭动着身子耍了起来。
叶树林一脸铁青，坚决而肯定地说：“我最后说一遍，我告诉你，不行！坚决不行！泼水节有什么好玩儿的？就是弄点水泼来泼去的，弄得浑身上下都湿个透，有什么意思？”
“你不懂，那是圣水！是吉祥的象征！”
“其实你真到跟前就没什么意思了！”叶树林的语气有所缓和，他接着说：“可能还没有你在电视上看到的好呢。我们平时在电视上看到哪个地方风光很美。可是当你真正去看的时候就不一定好了！”
叶小漠的情绪也不那么亢奋了，她的语气也平和多了，她说：“尽管象你说的这样，那还是和亲眼看见的不一样，是两码事！不管怎样，还是不如亲眼看看！感觉不一样啊！我想那欢悦的场面一定很好玩！”
叶小漠边说着，边想象着，一幅陶醉的样子，似乎已经沉浸在那种情景之中。
“小漠，你看你还是忘不了玩！好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汤彪看了他们俩半天，终于发话了，说：“哎？她才二十岁，还是个小孩子，爱玩是她的天性，让她去吧！”
“可是她……”
还没等叶树林说完，汤彪打断他，说：“哎！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安全问题你不用担心，有我弟弟古拉呢，我弟弟武艺高强，无人能敌！我再派几个护卫，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看……这架势，这都商量好的了，人家武林高手在后面都等不急了，不让去，能行吗？”
古拉羞笑。
叶树林说：“会暴露目标的！”
汤彪一摆手，说：“哎？武装一点吗，戴墨镜，住农家院，走小路，没事的，再有我的两个贴身保镖一同跟去，保准没问题，去吧，年青人一混就熟，熟得可快了，去吧，我批准了！”
古拉、叶小漠高兴地跳起来，击掌……
“谢谢汤大哥！”
“谢谢大哥！”
汤彪笑着说：“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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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一望无际的花圃呈现在他们面前，空气中浸着浓浓的花香，令人心情舒畅、赏心悦目。这些花，分条块状种植，一条红色，一条紫色……一眼望地去，就旬一个条纹状的花地毯。不远处有许多从花园里伸出的喷头在自动给花浇水……圃里有许多男工人在剪花，打包装……
叶小漠被花圃的美丽景色所陶醉，她感叹道：“啊！这景色太美了！还有这浓浓的花香！真让人陶醉！这种感觉真的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汤彪说：“这些是要运到全国各地的。这些鲜花都很好卖的！”
许多从花园里伸出的喷头在自动给花浇水……
“啊，那边还有自动洒水设施。”叶小漠大叫。
“是呀，要不这么一大片花地人工浇水可不够用。”叶树林说。
“人类真是精灵！”叶小漠说。
“作人多幸福，是吧？”汤彪说。
叶小漠一挑眉毛，说：“当然！”
当他们至花园前，引起一阵骚乱，男工们都用贪婪、怪异、兴奋的眼光看叶小漠……
到了跟前，叶小漠看到这些工人，禁不住叫起来：“啊？原来他们都是男工！你们这儿，没有女工？”
汤彪回答，说：“是的，都是清一色的男工！”
“那些‘采茶女’呢？”
“那也是男的！”汤彪不肖地说。
“都是男的？”叶小漠惊讶不已。
汤彪点点头说：“对！全是男的，这是世界第二大男人岛，清一色的雄性动物！全农场没一个母的。”
“为什么？招儿点女工不行吗？”叶树林问。
“不行，有了女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汤彪双手叉腰，摆了一个手说。
“奇怪？怎么会呢？怎么招女工就会后果不堪设想？”
汤彪发现一个青年男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叶小漠，他用眼睛瞪着那个青年男工恶狠狠大声吼道：“你干什么呢？手上的活就不知道干了！眼睛直勾勾地，瞧，你这点出息，见到美女就象一只贪婪的狗，眼睛都扎在人家肉里，拨不出来了！”他说着用手拍一下那个小伙子，小伙子回过神来，不好意思了，众人笑……
汤彪扭着头对着工人们大声喊：“你们都给我听着，你们都知道，咱们农场是个圣洁的地方，不贪图女色是我们千百年不变的家规，这家法是老爷子毕生都遵守的，也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行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快都给我干活去！”
这些工人急忙灰溜溜地直了，干活去了……
叶树林和叶小漠年看着这个场面笑了。
叶小漠向花圃里面走了几步，她采一朵花插头上……
参观完花圃，他们驱车又来到了茶地，茶叶地里也有许多工人在干活……这回叶小漠注意了，她仔细地看着他们，她发现早上排队来采茶的身着女人衣服的果真的都是男的……
叶小漠又不禁感叹道：“真的！他们也都是男人？我早上老远的看着他们，你们排着队，唱着山歌去采茶。我还以为你们都是女人！原来是这样子！全是男人呐！这真难以理解！”
“听着，我的小姐，当你一踏入这个农场时，我就跟你说过，这块土地不在圣洁了吗！”
“噢，真的很奇怪，不可思议，我还是那个问题，你们这儿为什么不招些女工？”
“不行，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会乱套的！!”
“怎么会呢？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总这句话？”叶小漠扬起头问。
“叶大小姐，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家农场上上下下都是清一色的男性，连我家的狗都是公的，我们养鸡、鸭、鹅都养公的，认可鸡蛋上外面买去，我们也不养母鸡的！”
“太绝对了吧？我感觉没这个必要！”
汤彪停顿了一下，说：“噢，我说得是夸张了点儿，虽然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但……这个……没办法，这个优良传统是从我阿爸那继承下来的，他这些年远离女性，我想他是从内心里对女人就憎恨了，他被女人给伤透了。但是他这样不要紧，可是把我们给坑苦了！让我们必须跟他一起遵守陈规……没办法呀！”
“那你从现在开始就逐渐改变这一切，让这种正常的、自然的人性环境好起来。”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如果现在马上招一批女工进来，就犹如洪水决堤！后果不堪设想……”
“哎，你又这么说了，其实你们这样作是不对的，应该招点女工。俗话说的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依我看这……好象暂时不行，至少在近几年内实现不了，目前的规矩就是不许来”荤”的。如果真招了女工，那可要真的……”
叶小漠马上反应过来，她和他一同说：“……乱套了！”
他们一起说完了这句话，马上笑了，在旁边一直没有机会说上话的叶树林也笑了。
叶小漠撅起嘴说：”“一猜你就得说这句话!”
汤彪笑着说：“你都学会了！我跟你说，你不知道，他们每天打情骂俏，就不能好好干活了！”
叶小漠摇摇头，说：“那不一定吧，你这是对他们的情感剥削，打情骂俏是他们所应有的权利，也是他们生活当中不可缺少的乐趣。你无权剥夺。他们为你干活，只是出卖劳动，但是他们的情感你不能暴力干涉。管教他们是应该的，但不能过分的、机械的。这样也太没人情味了。这样会使他们更压抑，他们反而更不愿为你出力，依我看——你招些女工，不但不能乱套，反而，会使他们干劲十足！”
汤彪鼓掌，说：“哈！厉害！厉害！时代不同了，这二十岁的小姑娘就懂这么多，闹了半天我却成了扼杀他们情感的刽子手了！”
“嗯！”叶小漠点了一下头，然后作了一个鬼脸。
汤彪晃晃头，说：“这古拉来了也得是劈里啪啦的，这年代的小孩儿，你说一句，他十句等着，不得了。好了，改日我再跟你谈他们的情感问题。现在我们还有好多事。走，我们去蛇厂……”转身对叶小漠：”你还去呀？吓着你的……”
叶树林说：“小漠，你别去了。看了你会害怕的！”
“我让工人送你回去。”
叶小漠犹豫一下，说：“嗯，我还是想去，长这么大还没和蛇近距离接触呢。虽然我不敢碰它们，其实我还是很喜欢蛇的。我真想去，我只想和它们近距离接触一下！”
“哎？没近距离接触，这好办，咱家蛇有的是，明天给你放被窝里一条陪你睡觉。“汤彪笑着说。
叶小漠笑着慌忙摆手说：“啊！不要啊！那可得吓死我了！”
他们进蛇厂，下车，向里面走……远远的，一阵蛙鸣声传来……
叶树林奇怪地问：“这不是蛇厂吗？怎么会有青蛙的叫声？”
“我在蛇厂旁建了几个大水池，养青蛙，供蛇吃的，它们吃些蛇饲料，然后再吃些活体动物，这样它们会长得更壮，我给它们配的方。”
他们站在青蛙池塘边看了一会儿……
“这些青蛙长得好肥呀！”叶树林说。
“都吃活体虫子，能不肥吗！”汤彪挥了挥手：“走，我们进去！”
刚一进里面的门，门口的工人就向他们打招呼……
两工人说……
“大少爷！”
“大少爷来了！”
这两个工人也用兴奋而怪异的眼光看扫着叶小漠。同时，他们给汤彪等人拿来防护服，他们穿上……
“来，把这个穿上！”汤彪说。
叶小漠边穿衣服，边说：“穿上衣服防止交叉感染吗？”
“对！说的很对！”汤彪点头。
然后，他们往里走……
叶树林边走边问：“蛇吃蛇粮，它还能吃别的吗？听说，动物们要是吃了专用的粮食，就不会吃别的东西了。”
汤彪说：“嗯，是这样的，但是我从这些蛇一出生，就给它们配这样的粮食，它们也就自然习惯了。”
“噢，真是这样。”
他们进车间……
叶小漠捂着鼻子，说：“我身上现在就起鸡皮疙瘩，味道好腥啊！”
“这么多蛇，看来品种也不能少喽。”叶树林说。
“全世界有2000多种蛇，我这儿就得有1000多个品种！”他顺势拿起一条蛇：“这就是响尾蛇，这尾巴摇起来真象铃铛”他耍了一会儿，然后放下。
“噢，耍的还很溜！”叶小漠看着汤彪说。
汤彪脸上泛着得意的神情，说：“那是，我养蛇好多年了！快成蛇神了！而且，最近，我还自编一套咒语，自打它们一出生，我就念给它们听，这些咒语只有它们才能听懂，已经有好几批蛇在听我的咒语作事了！”
叶小漠拧紧眉毛，说：“咒语？按你念的咒语作事？是你让它们干什么，它们就干什么吗？”
“对头！”汤彪拉着长音儿：”现在已经有一批蛇是这样了！”
“真的吗？”叶小漠不相信汤彪说的话。
“当然，当然是真的了！”汤彪肯定地说。
“那你念给我们看看，看看你的蛇是不是听你的？”
“好，来，到这边来，这边的蛇是我先前训练的，它们很听话的……”
汤彪说着，领着他们向前面的几个蛇栏走去……没几步，他们就到了这蛇的跟前。于是，他开始半张着嘴，从衣服里拿一个口哨，嘟嘟囔囔地念叨起来，又吹了几下哨……果真，那些蛇，听到咒语后，就舞动起来……
叶小漠张着嘴巴，不敢想相信，说：“啊！它们真的好听话呀！还别说，还真灵的！”
“当然！”
“可是，你这样做有什么用呢？难道它们不会被宰杀，作一些工艺品，或是被吃肉吗？你养着它们就想要它们每天听你的咒语吗？”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当初我也是觉得好玩儿，才这么作，一看很有意思，它们居然能听懂我的咒语，然后，我就这样作下去了！赶上哪批是哪批……”
他们边走边看……进提毒车间，一些工人在提蛇毒……
叶树林说：“他们在提蛇毒？”
“是的。这些都是剧毒蛇，这条是蝮蛇，这毒牙就象弹簧刀，平时，是这样的，闭嘴收在里面……当遇到敌人时，在张口的一刹那弹出，蛇在张口与牙的弹出几乎是在同时，然后，刺进敌人的肉里……汤彪说着，用手作个蛇头的形状，刺向叶小漠。叶小漠尖叫……
叶小漠脸被吓得通红，说：“吓死我了！”
汤彪笑着说：“蛇在放出毒液的时候，速度非常快，一切的动作几乎是同时完成的！”
“我在杂志上看到的，蛇是地球最成功的捕猎者……”
“叶树林说：“养蛇很钱赚，蛇全身是宝，蛇皮能作装饰品，肉可食用，毒液、胆汁可药用……”
“蛇脱下的皮也可药用，蛇蜕，中药材，治皮肤病的。”
“噢，太神奇了！世界上的生物，都象是被上帝安排好了似的。”
“是哪，什么动物，都比人强，都有利用价值，就是******人最完蛋。什么价值都不没有，没什么可利用的。”
“人是地球的主宰吗，很聪明的！人竟利用别的动物了。”
“在这个蓝色的星球上，自以为是主宰的人类，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浑身是宝，这太不公平了，人从动物身是猎取各种各种的东西，也没说拿出点什么供奉给动物！动物也是生命，也是有生存权利的！”
“那你倒是别吃猪肉哇！”
“这个……做不到……真做不到……人是高级动物，而其它动物是低能的！老虎再厉害，它也不能发明汽车……”
他们笑。
汤彪、叶树林、叶小漠他们来到草坪上，他们还不知道，也没觉察到，危险正向他们逼近……此时，那两个跟踪叶氏父女的杀手用望远镜看见了他们……
两杀手说……
“叶树林在那儿！我们终于找到他们了！那不是叶大小姐吗？”
二人诡异地对视一眼……
“女人呐，尤物啊！男人怎能不痴情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马上！我们先躲过农场的监察系统，潜进去这个农场戒备森严，有保安二十四小时巡逻……”
这时，有两个头上包着头巾，身着白衬衫、手持猎枪的保安从他们的视野里走过……
两杀手说……
“我们得小心点！他们是有武装的！”
“嗯！”
第二天清晨，空气新鲜，鸟语花香，叶小漠身穿睡衣站在一堆花朵前采露珠，古拉从旁边过……
叶小漠叫他：“二少爷！”
古拉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你怎么也叫上我二少爷了？那些佣人们叫惯了，你就叫我古拉吧。这样随便一点……”
叶小漠笑着点头……
“采花呢？”古拉问。
叶小漠回答说：“我只是随便看一看。”
“你要鲜花，每天让佣人都去采。然后给你送到房间里，咱家鲜花有的是。”
叶小漠说：“这个我知道。哎，对了，我感觉你大哥……总有些怪怪的……”
“他……就是那个脾气，风一阵，雨一阵的，其实他人不坏。”
“你们的名字都很好玩儿，古拉在蒙古语里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听我阿爸说，他捡我的时候，我的包裹里有一张写着蒙古文字的纸条。当时，哑叔别说蒙语了，就连汉字都认不了几个，他是小学二年级文化。后来，他就把那张纸给扔了。再后来，他在收音机里听到一首维吾尔族歌曲，里面有”古拉”的发音，那首歌叫什么，我也忘了，很多年前的一首歌，我只知道古丽在维吾尔族里好象是花朵的意思，那”古拉”这个词可能就是太阳吧，象征男人的力量！”
“你真会想象啊，实际上你是蒙古人，却用维吾尔族语的发音起了名字，有些张冠李戴了！”
“嗯，也许是吧，管那么多呢，有个名字就行呗，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号，我的大名比较汉族化，叫汤勇，我哥他叫汤彪，我叫汤勇，随哑叔的姓，哑叔姓汤，他是汉族人。”
“你们这才是大家庭呢！什么族人都有！噢，对了，这两天我竟使你的笔记本电脑了。”
古拉笑了，他说：“没关系，我还有一个。”
这日，农场。主楼内的二层华丽的长廊上，叶小漠漫不经心地走过来，她看着大厅的那个巨大鱼缸顶端，里面有许多鱼在游动……
这时，古拉走过来。
古拉问：“怎么了？又呆得无聊了？”
叶小漠点点头，说：“嗯，唉，对了，我前两天从网上看见的快要过傣族人泼水节了！”
“是呀！”
“那是他们的新年！”
古拉点点头，说：“是呀！”
“我们汉族人过春节，他们的泼水节就是他们的新年！就当我们的春节一样！”
“是呀！”古拉笑着说。
“我也想去！以前竟从电视上看到，从来没亲自身临其境地享受一回，这次机会来了，我一定得去参加！”
“那你阿爸能同意吗？”古拉问。
叶小漠有些卡壳了，说：“这个……我想是……没问题……”
她眼里现出茫然的神色，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她父亲能不能让她去，但是，她的确很想去。
两天后，叶树林、汤彪在草坪上打高尔夫球……
叶树林他打了一杆后，说：“阿彪，这两天我一直担心，那两个杀手也不知道能不能潜进农场？”
汤彪说：“不会的，决对不会的！叶先生，你一万个放心！我的农场防范严密，固若金汤。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再说，我的保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密切观察，他们没向我报告有什么异常情况。肯定没有，我想，可能他们在洛阳就把你们跟丢了。”
“香港警察也许知道我的大概方向，我四面楚歌了，想走也动弹不得。”
“嗯，是这样，我看你是走不了了，你就在这呆着，我一向为朋友两肋插刀！你就把这儿当成你自己的家！”
叶小漠、古拉各自穿一身傣族服装至他们前。
“爸爸！”欣慰地喊。
汤彪和叶树林看着他们都很惊讶。
叶树林奇怪地问：“怎么？穿上傣族姑娘的衣服了？你在哪儿弄的？”
叶小漠把头一歪，说：“我叫佣人买的。爸爸，今天是云南傣族人的泼水节，我想去玩！”
叶树林一听，马上‘爆炸’，他大声说：“什么？你要出去？不行！”
叶小漠不高兴了，她和古拉对视一眼后，急了，她拧起眉毛，说：“为什么？”
“为什么？难道你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吗？会暴露目标的！”
叶小漠提高了声音，说：“不会那么巧吧？”她小声嘀咕：“我真的很想去，爸爸，你就让我去吧！这个机会很难得的，以前我在电视上看见过，我一直都非常想能亲自参加一次，你就让我去吧！啊？求你了，爸爸！”
叶树林瞪起眼睛，厉声训斥道：“小漠，你多大了，二十岁了！现在是什么时候，有人追杀！警方通辑，火烧眉毛的时候，你还有心思到处去游玩儿？你长没长心呐！我看你是永远长不大了！”
叶小漠撅起嘴，说：“既然是情况紧急，火烧眉毛，你还在这打高尔夫球？”
叶树林放下杆子，说：“你……小漠，咱们在这小住几日，然后就得走，想办法逃得更远一些。”
叶小漠杏眼圆睁，她不高兴地说：“小住几日？至少今天还不没走吗？爸爸，你就让我去了吧！傣族人的泼水节是个很隆重的节日，也很出名的，这个你也是知道，它是傣族人的新年，辞旧迎新，人们都互相泼圣水，象征消灾除病，平安吉祥！就象我们汉族人过春节一样，是最美好，最吉祥的日子！场面极为壮观，我一次都没亲眼看过，平时，只是在电视里看见，现在到云南了，如果不去看一看，那实在是太遗憾了！我得后悔五辈子，不是一辈子！爸爸，你就让我去了吧，求你了！”
叶树林声音更高了，他大叫：“不行！日后有机会的吧！”
叶小漠毫不示弱，她的声音也很高，就象是在喊：“日后有机会？你这是托辞，日后……日后是什么时候？哪年能有机会？这么多年，平平安安的时候都没有机会，日后就更没机会了！爸爸，你就是不想让我去！”
叶树林真的生气了，他大叫：“你今天不去就不行啊？行了行了，你别烦我了，别去了！就这么定了！”
“哎呀！人家衣服都买了！”叶小漠扭动着身子耍了起来。
叶树林一脸铁青，坚决而肯定地说：“我最后说一遍，我告诉你，不行！坚决不行！泼水节有什么好玩儿的？就是弄点水泼来泼去的，弄得浑身上下都湿个透，有什么意思？”
“你不懂，那是圣水！是吉祥的象征！”
“其实你真到跟前就没什么意思了！”叶树林的语气有所缓和，他接着说：“可能还没有你在电视上看到的好呢。我们平时在电视上看到哪个地方风光很美。可是当你真正去看的时候就不一定好了！”
叶小漠的情绪也不那么亢奋了，她的语气也平和多了，她说：“尽管象你说的这样，那还是和亲眼看见的不一样，是两码事！不管怎样，还是不如亲眼看看！感觉不一样啊！我想那欢悦的场面一定很好玩！”
叶小漠边说着，边想象着，一幅陶醉的样子，似乎已经沉浸在那种情景之中。
“小漠，你看你还是忘不了玩！好了，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汤彪看了他们俩半天，终于发话了，说：“哎？她才二十岁，还是个小孩子，爱玩是她的天性，让她去吧！”
“可是她……”
还没等叶树林说完，汤彪打断他，说：“哎！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安全问题你不用担心，有我弟弟古拉呢，我弟弟武艺高强，无人能敌！我再派几个护卫，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看……这架势，这都商量好的了，人家武林高手在后面都等不急了，不让去，能行吗？”
古拉羞笑。
叶树林说：“会暴露目标的！”
汤彪一摆手，说：“哎？武装一点吗，戴墨镜，住农家院，走小路，没事的，再有我的两个贴身保镖一同跟去，保准没问题，去吧，年青人一混就熟，熟得可快了，去吧，我批准了！”
古拉、叶小漠高兴地跳起来，击掌……
“谢谢汤大哥！”
“谢谢大哥！”
汤彪笑着说：“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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