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域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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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语珩回家看萧素, 顾南亭也在。

    和萧素说完悄悄话下楼见他还坐在客厅里, 萧语珩凑过去问:“听说电视台要制作一期有关空姐的综艺节目,我们公司受到邀请了?”

    顾南亭继续看财经页面,头也不抬:“你是被发配边疆的人, 受邀参与也没你什么事。”

    萧语珩知道他在生气, 还故意说:“那最好了, 我正要说别安排我呢。”

    顾南亭抬眼,眼锋一锐。

    萧语珩也不害怕, 反而挽住他胳膊:“我知道这段时间没给你打电话不对, 但你是哥哥啊, 大人大量呗。”

    顾南亭嘴上说得硬气, “谁稀罕你打电话,不够烦的。”胳膊却任由她挽着。

    萧语珩眉眼弯弯地笑:“那就是你有女朋友了,所以烦我了。”

    顾南亭横她一眼:“上一边玩去。”

    萧语珩见顾长铭从书房出来,告小状:“爸爸,他欺负我。”

    顾长铭精神矍铄,步伐稳健, 边搂着妻子下台阶, 边笑言:“那可怎么办, 爸爸现在老了, 也打不动他了啊。”

    萧语珩朝顾南亭挥了挥小拳头:“我乐意代劳。”

    萧素轻责:“不许和你哥没大没小。”

    “他是我哥, 不是我叔, 我们辈份相同, 分什么大, 啊——”话没说完就被顾南亭来了个反剪,他单手控着她,语带笑意:“同辈份你也是小的,给我老实点。”

    萧语珩挣脱不得,可怜巴巴地求助:“爸爸,你看他啊——”

    见两个孩子闹成一团,顾长铭笑着提醒:“南亭你别弄疼了她。”

    午后,顾南亭去公司,临走时他避开萧素问萧语珩:“上次手推车事件,伤没伤着?”

    这份关心令萧语珩心生温暖,她柔柔地说:“没有啦,放心。”

    顾南亭嗯一声,语气忽转:“男朋友不是摆着看的,有事就找冯晋骁,他又不是死的。”

    翻脸比翻书还快。萧语珩恶声恶气的:“快走吧你!”

    回应她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傍晚,冯晋骁来顾家接人,按原定计划请楼意琳吃饭。

    楼意琳早早就到了顾家,见冯晋骁来,理所当然地以为就他们三人,半分客气的意思都没有:“我拒付电费的哦。”

    对于他的“情报员”,冯晋骁很宽容,笑道:“待会点单别客气,随意。”

    想到昨天发的短信,坐后座的楼意琳豪气地拍他肩膀一下:“怎么样,姐们儿够意思吧。”

    冯晋骁扶稳方向盘,不忘夸奖:“讲究。”

    被表扬的楼意琳赶紧把从蔡婷婷那边得到的情报拿出来:“我不是无中生有啊,你们家珩珩在古城邂逅了一个帅哥可是千真万确的,据说那家伙在飞机上英雄救美来着。”

    “哦?”冯晋骁挑眉,看一眼萧语珩,似乎是在等她解释。

    萧语珩回身掐了楼意琳一把:“你就挑拨吧,说得跟真事似的。”

    “怎么不是真事啊,昨天你们还一个航班回来的呢。还有啊,刚才的电话是不是约你的?那家伙诚恳的,我看你都快答应了。”

    刚刚林立是打过一个电话,在此之前他们还从未电话联系过,甚至因为把名片随手给了蔡婷婷,萧语珩都没存他的号码,不过先前他的来电不是约她。萧语珩半是反驳楼意琳,半是向冯晋骁解释:“人家第一次来g市,问我哪家会所比较好而已。”

    既然这样,冯晋骁就随口问了句:“什么人?”

    萧语珩盯着倒车镜回答:“什么人都不是。”

    居然这么敷衍!冯晋骁抬眼,没有飞行任务,萧语珩没有化妆,清清爽爽格外好看。此时窗外钻进来的风又把她额前的碎发吹起来一小绺,显得十分可爱。他眼中带笑:“反了你了!”

    萧语珩半羞半恼地瞪他,楼意琳哈哈笑起来。

    冯晋骁提前预订了位置,餐厅经理带他过去。萧语珩陪楼意琳去洗手间,经过拐角处的卡座时,居然碰上了苏溢。

    这是分手后楼意琳头一回遇见苏溢。回想分手那晚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地对萧语珩说要快速展开一段新恋情,结果却被苏溢抢先,看见他对面坐着的女人,楼意琳顿时就沉不住气了。

    萧语珩洞悉她的心思,适时拦住,低声提醒:“和这种渣男置气不值得。”

    楼意琳闻言沉淀了一下,心想:逞一时口舌之快不仅让别人看笑话,更让苏溢得意,以为她放不下他。于是冷笑了下,准备拂袖而去。

    岂料,她想息事宁人,却有人惹是生非。

    苏溢身旁的妖娆女曾是楼意琳手下败将,如今收复失地,不免有些得意。投射到楼意琳身上的目光写满不屑,凑近苏溢耳边娇笑,故意扬声说:“早说过这种飞机场不适你,让你不要饥不择食,这回信了吧。”

    楼意琳生平最恨别人拿她坦荡的胸怀作文章,一下就恼了,停步站在他们面前,还击:“飞机场跑马场还是地平线,都是我自各的事。以为得了个宝是么,他没能在我这上演一出红旗不倒,彩旗缭绕的戏码,必然得在你身上唱一出掂花惹草,朝秦暮楚!这就叫投桃报李!我等着看你们的完、美、结、局!”

    楼意琳的嘴上功夫向来不输人,妖娆女又是那种胸襟不如胸大的女人,被前情敌一番诅咒,气急之下倏地起身,扬手一巴掌就朝楼意琳的脸挥过来:“被甩了还有脸得意,真是贱!”

    萧语珩可以忍受楼意琳失恋时的怨妇脸,却不允许外人欺负,闻言伸手端起苏溢手边的高脚杯。本是朝着妖娆女面门去的,结果对方扬起的手正好触到杯口。于是,萧语珩顺势一动,让漾出杯口的红色液体尽数泼进妖娆女胸口,未沾染自己一滴。

    妖娆女陡然拔高的惊叫声中,苏溢再不能装聋作哑,压抑地喝道:“萧语珩!”

    萧语珩瞥他一眼,放下酒杯时用了点力:“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样?”顿了顿,她看向妖娆女:“这次是我姐们儿看走眼了,不过随处是风景,她可不是非苏溢不行!下回记住对男朋友的前女友客气点,这年代,谁没被贴上过前任的标签?你的下场,还未可知!”

    已经在萧语珩面前颜面尽失,此时又眼见新欢吃亏,苏溢脸上哪里挂得住?可他领教过萧语珩的厉害,到底是有些忌惮,只能转向楼意琳:“琳琳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合则来,不合则散,有必要闹成这样吗?”

    他的言外之意像是在说她和妖娆女争风吃醋。楼意琳肺都快气炸了,正组织语言准备提醒他不要自以为是,孔雀开屏,肩头一沉,她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搂住了,随即听到一道极为跋扈的男声质问:“没错,合不来就一拍两散。可你一个大老爷们磨磨墨墨的缠着我女朋友,我倒想问问,你是怎么个意思啊?”

    苏溢看着面前挺拔帅气的男人,恼怒地盯着楼意琳:“楼意琳你效率很高啊。这才几天,就找着下家了?”

    楼意琳偏头一看,已经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面对此情此景了。身边这个看似吃她豆腐实则为她解围的家伙,居然是航站楼里勒令她离开的臭警察。

    没错,来人正是江湖人称情圣的——陆成远。

    在旁边看了半响热闹的陆成远忽略了楼意琳犀利的目光,不急不缓地讽刺苏溢:“管好自己女人,别没事出来给人添赌,胳膊伸太长哪天被人卸了都不知道怎么残废的。”然后用力搂了搂怀里人的肩膀,亲昵地说:“亲爱的不是喜欢这家餐厅么,老公给你包下来,省得看见那些碍眼的东西。”

    哪里会听不出来他的话外之音,可是,苏溢不好在这样的场合和他们发作,况且陆成远的气场又震慑得他不敢造次,深呼吸了几次,他喝了经过的侍者一声:“买单!”

    侍者看了看他的桌牌,好心提醒:“先生,您的菜还没上完……”

    苏溢越过妖娆女直接向前台而去,经过萧语珩身边又猛地停止,抬手指向她的脸:“萧语珩,你给我记住!”显然是迁怒萧语珩了。

    话音未落,挥到萧语珩面前的手已被“啪”地一声打开,力气之大,令他趔趄了一步。把萧语珩护在身侧,冯晋骁冷声:“再让我看见你对她指手划脚,我肯定不会这么客气。”

    相比陆成远,冯晋骁的气场更强更冷,苏溢狼狈退场。

    陆成远这才瞥了楼意琳胸口一眼,啧啧了两声。

    楼意琳气极,嫌弃地推开他:“看什么看,小心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陆成远无辜地耸肩,刻薄地说:“人长得一般,身材没看点,脾气还这么臭,难怪找不着下家。”转首看向冯晋骁:“不会是她吧?还真是?oh my god。”扶着受伤的小心脏,亦步亦趋地上楼。

    楼意琳朝萧语珩跳脚:“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冯晋骁为我设的答谢宴会有这么个讨厌的东西出现。”

    冯晋骁从容不迫地代答:“因为他是我给你的谢礼。”

    谢礼?楼意琳当场风中凌乱,身经百战的陆成远也因震惊被台阶绊了个趔趄。

    这样一对冤家碰面,整顿饭下来,都是激情四射。尤其当楼意琳确定冯晋骁确实给她摆的是相亲宴时,更火了:“就算我砸手里嫁不出去,也没你个小破警察什么事。还包场?当着别人吹吹也就罢了,我不会当真的,毕竟警察的工资也不高,哦?而且啊,我楼意琳从来不缺下家。”

    情场无往不利的陆成远也不示弱:“不缺下家?就你那点料,我看困难。”以目光打量她,他调戏道:“至于包场,等你成了我老婆的,包给你看。”

    楼意琳抬手就把一个空杯子扔过去。

    陆成远当然不可能被她砸到,稳稳接住杯子,他出言警告:“趁我还没发火,楼意琳你最好住手!”见楼意琳还要说话,他又喝一声:“也给我住嘴!”

    萧语珩被两人的剑拔弩张唬住了,悄声说:“看来他俩不合适,要不我们放弃吧。”

    冯晋骁却一脸淡定地给她吃定心丸:“我倒觉得很配。等着楼意琳谢你吧。”

    谢?萧语珩有点小担心:“别是卸我胳膊吧。”

    冯晋骁亲昵地捏捏她脸蛋:“她不敢。”

    晚上,萧语珩洗完澡,见冯晋骁坐在书房里揉太阳穴,书桌上搁着几份文件。有一辆丰田车的资料,有省厅下达的指令,至于最下面的沈俊的通缉令则被挡住了。

    萧语珩为他按太阳穴:“很棘手吗?”

    冯晋骁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就把她抱坐在腿上:“还行。”

    他说“还行”就证明不乐观。萧语珩懂事地不再多话,任由他抱着。

    冯晋骁把手探进她睡衣里,微带薄茧的掌心顺着她腰身的曲线轻抚:“瘦了。”然后把她抱坐在书桌上,站在她双腿间,唇贴着她耳廓,低哑地说:“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两个月的分离,终是让冯晋骁看清自己在这份爱情里的恐惧和脆弱。如果不是多少个深夜他忽然醒来,伸手触及空着的半边床时,心里翻涌着的思念提醒他,有多想萧语珩,他永远不会知道,枪林弹雨里摸滚打爬着过来的自己,居然也会有恐惧和脆弱的情绪。

    萧语珩哪里会知道,在她古城的六十天里,冯晋骁曾有三次出现在机场,有一次甚至都登机了,却被省厅的电话急召回去。当然不是全然地不解风情,冯晋骁其实也是想给萧语珩惊喜的,又不愿看到她失望却故作坚强地说没关系,所以每次出发前都没说。

    他从来不是外露的人,此时低低的嗓音环绕在耳边,萧语珩不禁伸出胳膊抱紧他,脸贴在他颈窝,一下一下地蹭。

    冯晋骁很享受她这样柔柔地依赖自己,抚着她的长发,无奈语气:“前几天我回去看爷爷,他没让我进门。”

    萧语珩向后倾身,看着他。

    冯晋骁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闷闷地笑道:“他说,要有你这个小孙媳妇他才认我。”

    萧语珩笑而不语。

    “是因为我去见叶语诺没说实话,才一气之下去古城的吗?”手扶在她腰上,冯晋骁亲亲她:“走了这么久,惩罚也够了,回来吧。”

    萧语珩抿了抿嘴,垂下眼帘,摇了摇头。

    冯晋骁不明白她是在否认不是因为叶语诺才调走,还是不同意回来。沉默了下,缓缓说道:“珩珩,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对,你说出来,我是愿意改的。”

    冯晋骁并不擅长说情话,这样放低了姿态,实在难得。萧语珩无法忽视他那句“我是愿意改的”带给她的震动。

    曾经固执地认为爱情不是一百就是零,所以那时坚持分手,觉得冯晋骁不止亲手催毁了她对爱的信仰,也破坏了爱情的纯度。即便复合之后不再那么执着,也是耿耿于怀的。

    否则那天也不会在接到楼意琳的电话:“你在海航大厦这边吗?我经过这,看见冯晋骁和你姐在一块,以为你在”时,本能地就把电话打了过去。当时已经决定,只要冯晋骁说谎,再无原谅。但后来又迟疑了,只因他说:我想我们好好在一起。

    在如花似锦的年华,经历一场倾尽其情的爱情,才不至遗憾。在萧语珩的青春里,冯晋骁就是她的倾尽其情,从前经历喜、乐、悲、离,破镜重圆之后,她多希望,最后是他。

    双手紧紧环住他,萧语珩说:“那,你要改的地方可多了。”哽咽的语气。

    冯晋骁拍拍她背脊,唇贴着她的耳廓低语:“你监督我一个一个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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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用正文把番外替换下来了,让姑娘们久等,清雨十分抱歉。

    新工作适应的还好,已经在独立办公,姑娘们放心。但是,由于家附近在修路,赌车十分严重,为了保证不迟到,每天五点多就要起床,六点十分就得出门,晚上不加班的话也要七点过后才能到家,以至于码字的时间锐减。更

    新确实慢了,连同大家的留言,也只能趁午休时间回复(其它工作时间公司上不了网)让蹲坑的姑娘们受累,对不起。

    好在《艳域》不长,最多坚持两个月,八月不完结,九月肯定完结了,放心哦。

    另外说明一下,留言超过25字才会显示送分字样,少的话送不了分的哟。

    感谢投雷的姑娘,爱你们:

    和醇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7-23 21:4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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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882042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7-18 07:00:14

    被替换下来的番外在下面:

    1、 浓缩型行李

    尽管初期和贺泓勋的爱情受到了赫义城的反对,但严格说来从相恋到步入婚姻殿堂并没有走什么弯路。牧可的一颗红心早就向着贺泓勋那轮明月了。于是在嫁为人妇后,根本不用首长做思想工作,她就自动自发向组织靠拢,迅速随军了。

    原本随军这种事,是多少军嫂梦寐以求的,毕竟两地分居于夫妻而言并不利于社会合谐发展。可牧可才不承认她越来越依赖某人了呢,反而在贺泓勋帮她搬家时唠叨:“房间那么小,我这么多东西往哪儿放啊?”

    贺泓勋性格粗犷豪放,向来不避讳不掩饰对牧可的喜爱。尤其在提出让牧可随军的请求获批后,他笑得愈发慈祥。面对小妻子此时的怨言,贺泓勋以惯常乐观的态度回应:“话赶到这,老婆我就多跟你说几句啊。”

    又来了,和他聊天他却像开会一样的腔调。见怪不怪的牧可凑过去,端正态度洗耳恭听。

    摸着牧可素白的手,贺泓勋像政委上政治课一样侃侃而谈:“除了你宿舍这些要带走的东西,你还需要什么等会拉个清单我陪你去买,部队买东西也不方便,索性一次性采购齐全了。不过你也不要买那些大件的,我是属于打起背包就走的人,你要买的话最好选浓缩型的。”

    听了他的话,牧可深深皱起了眉头,一时间没领会什么叫浓缩型。

    她纠结的样子惹得贺泓勋笑了:“是这样,从我当兵开始,辗转过几个团,起初走一处就扔一处东西,后来我干脆不置办了,调令一下,打个背包带点随身的东西就出发,又省钱又方便。”掐掐牧可的脸蛋,他满心欢喜地宣布:“以后你都跟我混了,当然最好不要置办太多东西,万一哪儿天我又调走,没人替你扛啊。”

    真是的,本以为嫁人了可以“脱贫致富奔小康”呢,结果某人答应的嫁妆和聘礼只有一本存折不说,现在把她这个大活人搬去部队时,居然又要贯彻“便于携带的浓缩型行李的指导思想”。对于以后的军旅生活,牧可连憧憬都没有了。

    见小妻子有萎靡的前兆,贺泓勋笑了:“不过目前我还没有离开五三二团的迹象,所以如果你要多带些东西,我是没意见的。”从钱包里拿出准备好的银行卡递过去:“要买什么就从这里刷,花完了事,总量控制就这么多。”

    牧可算是明白了:除了把军饷银子当贡品上绞给她,这辈子都别指望贺泓勋送份礼物了。如同他带兵外训回来从来只会问:“老婆,钱够花吗?”而不懂得说句情话:“老婆,想我了吗?”所以说术业有专攻,谈情说爱这种透着艺术气息的技术活,贺泓勋不擅长。

    2、关于厨艺

    某日清晨贺泓勋醒来发现妻子不在被窝里,凝神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他笑着起床。洗漱完毕,贺泓勋一面拿个剃须刀锄草一样地刮着胡子,一面来到厨房看牧可在灶台前忙和。

    看到他,牧可撒着娇扑过去:“我蒸了包子,等会你帮我带几个给大帅啊。”

    倒是时刻不忘她的小盟友。停下手上的动作,贺泓勋圈着她腰,笑言:“算了吧老婆,你蒸的包子恐怕只有我才敢吃,估计连狗都不会吃。”

    本来贺泓勋这样打击她的生活热情,牧可是该行使妻子的特权修理他的。结果听到贺泓勋把自己和狗相比,牧可顿时笑倒在他怀里。

    经她笑声提醒,贺泓勋才意识到口误了。为了惩罚妻子对他的嘲笑,他破例让牧可出了次“早操”。至于此早操与战士们每日进行的彼早操有何区别,牧可绝对不告诉别人。

    身为c大辅导员,结婚之前牧可的伙食基本都是在校食堂解决,所以厨艺可想而知。嫁来部队之后,虽说老杨班长手艺不凡,牧可还是觉得两口子成天在机关食堂混饭吃,是件可耻的事。

    考虑到自己技术不过硬,牧可趁周末跑去食堂向老杨班长学艺。几番努力下来,自认为可以出师的她自信满满地给贺泓勋做了顿丰盛的晚餐。

    一切准备就绪,牧可趴在阳台上,远远地看着落日的余晖下,贺泓勋挺拔的身影由远到近,由模糊到清晰,心尖有股暖融融的感觉涌上来。

    听见贺泓勋上楼的脚步声,牧可躲到门后。在他推门进来时,她孩子气地跳出来,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老公你回来啦。”

    “果然是我亲老婆,都会背后搞偷袭了呢。”贺泓勋摘掉军帽给牧可来了个反包围,收拢手臂把她稳妥地抱起来:“老婆你说,是先上床还是先吃饭?决定权在你手上。”

    这个粗野的男人,竟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牧可使劲捶他:“坏蛋,放我下来!我饭早就做好了,你要不要吃啊?”

    贺泓勋直接把她抱到餐厅,“怎么不吃?吃饱了搞‘夜间训练’才有力气。”

    何为“夜间训练”?常常被训到脱力的牧可瞬间脸红,她掐住贺泓勋的脖子,摇晃:“坏蛋,色狼!”

    贺泓勋不以为意地笑起来,轻责:“又乱给我扣帽子。”

    随后在餐桌上,在牧可的关注下,贺泓勋把每道菜尝过来,诚恳地夸奖:“进步确实很大,继续发扬。”末了还点评了下牧可最为擅长的酸辣土豆丝:“味道不错,就是刀工差了点,等会儿老公给你演示一下……”

    演不演示的不是重点,在牧可的不断努力下,厨艺突飞猛进才是关键。

    所以说贺泓勋绝对是把战略战术研究透了,三言两语就把牧可训练成大厨了。

    3、吃嫩草的光荣

    升任团长之后,工作占据了贺泓勋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有时累得回家倒头就睡,根本顾不上牧可。牧可心疼的同时不免有些失落,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借着月光细细地流连贺泓勋棱角分明的五官,回想这个男人曾经把她当孩子一样地宠,结合现下对她的不重视,牧可开始担心平淡的生活会磨灭了他们对彼此的激情。

    七年之痒是还没到,可是不是也应该有点忧患意识?牧可纠结地思考,下班之后跑去师部找赫义城蹭饭。发现宝贝外甥女心情不美丽,赫义城以为贺泓勋欺负她,一个电话打过去把团长同志训了足足四十分钟。

    贺泓勋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赶紧开车把小妻子接回来,经过追问,牧可可怜巴巴地说:“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贺泓勋闻言失笑,拿开会的腔□□育她:“老婆啊,你不好好过日子整天胡思乱想什么呢?我都恨不得把你当小祖宗供起来了,还说我心里没你啊?”

    原本希望他多在乎自己,结果还被取笑,牧可有点小委屈。

    贺泓勋向来疼老婆,当然不舍得牧可难过。把人抱坐在腿上,他耐心地给她讲道理:“不过你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在生活中女人总是希望得到宠爱,就像你舅舅说的:女孩子生下来就是要被人疼的。所以一旦缺失这份爱,就会感到失落。要填补这种失落感,就要摆正心态。宝贝儿你想啊,如果我一天到晚在家陪着你,我还怎么工作,怎么进步?我要是都不进步了,你舅舅还不见天收拾我啊?”

    窝在他怀里,牧可嘟哝:“收拾是客气的。”

    知道她听进去了,贺泓勋再接再励:“这段时间光顾着工作确实疏忽你了,不过不瞒你说,我可是把你当职业来热爱的,绝对没有不在乎。”

    把她当职业来热爱?牧可被逗笑了,“好吧,暂时谅解你了,不过只是暂时,以观后效。”

    贺泓勋亲了她脸蛋一口:“不用以观后效,现在就看效果。我热情而隆重地邀请你散步,到我的地盘上去巡视一圈!”

    居然有请别人散步的!牧可可以确定:贺泓勋骨子里一个浪漫细胞都没有。不过看在他那么诚心的份儿上,她还是应邀前往。

    在营区里转了转,贺泓勋领着牧可坐在训练场的草地上休息。指着远处政委家的小千金和旁边哄她玩的新入伍的战士,他半感慨半调侃:“我当兵那会儿,你应该就像豆豆那么大,含个棒棒糖在混幼儿园,谁能想到若干年后居然嫁给我了呢。”

    好意思说。牧可掐他一下:“老牛吃嫩草,你光荣呗。”

    贺泓勋就笑:“娶个年轻自己十岁的老婆是我贺泓勋的本事,光荣是必须的。”

    行吧,就让他光荣吧,反正牧可从来不觉得和年长了十岁的他,有不合谐的地方。而且随着婚姻生活的深入,牧可渐渐明白了,再风起云涌的爱情,终究是要归于平淡的。但淡而亲的感情,更易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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