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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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炎送回寝宫后, 济纳雅莉就行礼告退了。

    而炎就像一只陀螺在寝宫内不停打转, 伊利亚看得眼晕, 便道:“炎,你就行行好, 坐下来吧,你转得我心里直发慌。”

    “废话,你以为就你心慌?”炎没好气道, “我怎么和你说来着,让你哄着乌斯曼……你看你,都把武卫营给惊动了。”

    “炎,你说得轻巧, 天底下除了你,还有谁能哄得住君上啊?”伊利亚委屈极了,“他一回来就问你在哪儿, 我说散步去了,君上问天都黑了去哪散步,接着就要去找你……我、我这不就是编不圆了吗?”

    “你真笨, 你不会说不知道啊。”

    “哎,炎你才笨, 我要是说不知道,君上不直接砍了我的头!”伊利亚是怨声载道, “我可是你的贴身侍从, 不跟着你倒罢了, 连你行踪都不明了不是找死吗?”

    “呃……”炎没想到这个, 他压根没把伊利亚当一个侍从看,也就没想这么多。

    “炎,一会儿君上回来了,你可得帮我兜着点。”伊利亚恳求道,“我还想多活两年。”

    “瞧你的出息,这有什么好怕的,左不过就是去了一趟祭司塔么……”炎皱眉,正要教育一下伊利亚,乌斯曼就回来了。

    他进门的时候的脸色根本就是乌云盖顶、电闪雷鸣,尤其他还听到了炎说的话,那火气更是狂风怒号、白浪掀天!

    伊利亚在飓风刮到他之前就耳聪目明地躲闪一边,一个行礼就转身告退。当然,他还不忘关上门。

    这一顿操作流畅无比,看得炎哑口无言。

    伊利亚竟如此之不仗义,为逃命就把他和暴走中的乌斯曼关在了一起……

    刚还说着“有什么好怕的”的炎如今也喉间发紧,不由咽下一口唾沫。他没见过乌斯曼这么动怒的模样。不,不只是动怒,还有万分的暴躁,那种下一刻就会铲平什么的怒火确实有些可怕。

    “炎……”乌斯曼径自走向炎,脸上毫无一丝笑容!

    虽然被叫“炎炎”时感觉很耻,可是一旦被正儿八经地叫回“炎”,炎的感觉反而更差。

    “干、干什么啊?”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身后是墙壁,退无可退,不禁自嘲这么大一座寝殿,怎么就选了这么糟糕的一条路,不仅是墙壁,还是墙角!

    乌斯曼来到炎的面前,他的眼睛比平时更要绿,绿得深沉,漾着一层幽光。

    “乌、乌斯曼,你干嘛靠这么近。”炎被迫抬头看着他,一手按上那靠得极近的宽阔胸膛,往外推了推道,“我没招惹你吧?”

    就算乌斯曼和祭司塔有宿怨,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不关他的事啊。炎眼下想要撇清这一点。

    因为这样俯视着他的乌斯曼很可怕……就像一头有理也说不清的野兽。

    “炎。”乌斯曼抬手轻摸上炎微红的脸颊,摩挲着,“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炎被问得有点蒙,“这能做什么啊,不就是谈谈那古卷轴的事……”

    “古卷轴?”

    “对,就是我们从古墓里挖出来的那个……你今日拿给我看的……他们说上面有什么秘密之类,”炎努力说明道,“我听得也是一知半解,反正就是谈谈而已。”

    “炎,”乌斯曼垂下银睫,转而伸手搂过炎的腰,抱紧了,“对不起……”

    “欸?”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去祭司塔。”乌斯曼埋首于炎的颈项间,闷声道,“可是他们……我不喜欢,所以一直没让你去。要是我早点同意,还能陪着你去,就不会让你只身犯险。”

    “乌斯曼……”炎忽然发现到乌斯曼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害怕,从他拥紧自己的力度就可以知道他害怕自己出事。可炎在祭司塔时,并没有感觉到那里有什么特别可怕的事。

    甚至觉得是不是乌斯曼误会了祭司塔?可是乌斯曼的反应让炎心疼,不管是不是有误会还是宿怨,炎都觉得自己瞒着乌斯曼去祭司塔是不对的。

    “你放心吧,我没事,还有我以后不会再单独去祭司塔了。”炎柔声说道,抬手轻拥住乌斯曼的肩。

    “炎……对不起……”乌斯曼嗫嚅着,深情地吻上炎的嘴唇。

    炎想说不要再给我道歉……不能随意去祭司塔又不是你的错,这个锅是祭司塔背着的,可是乌斯曼让他开不了口,唇舌早就沦陷在他的一片热情中。

    “唔……”乌斯曼的手往下走,抽走了炎身上的锦织腰带。炎今日穿的是西凉长袍,西凉服饰不像大燕那么里三层、外三层的穿,都是里衣外加一条厚外罩。白日酷热时穿得更清凉,那些侍女都是抹胸加长裙,双臂赤裸,仅挂一层薄纱。

    男人的话就更加少了,一件绣着西凉凤仙花、缀着珠宝的,里头没有/亵/衣、亵/裤,只有凉爽的兜/裆布,所以当乌斯曼双手撩起炎交叉着的长袍下摆时,直接就可以摸上炎修长的大腿。

    乌斯曼的唇舌火热,但手指冰凉。毕竟是刚从寒夜里回来,炎的大腿不由微颤了一下,人也发出一声沉吟,乌斯曼的手越发的不守规矩,抬高炎的右腿。

    炎被压在墙上,被吻得不太清醒的脑袋忽然察觉到什么,心头猛然一悸!

    “乌斯……!”炎一把拽紧乌斯曼的肩头,连他的银发也一并攥牢在指间,那声来不及发出来的惊喘被乌斯曼的唇舌悉数夺去……

    原来他说的“对不起”是这个意思……炎的面颊涨得绯红,他就像困在湍流中,被狂猛拍打的一叶小艇,从头到脚都在颤栗、快要招架不住……摇晃无休无止,最他终被那迅猛的洪流吞没,完全地融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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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

    炎被鼻尖发痒的感觉给弄醒了,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满屋是耀眼的阳光,又到正午……他无奈地低头一看,那华丽如丝绢的银色,是乌斯曼的头发。

    他又搂抱着乌斯曼的脑袋睡觉了……还好没捂死他。

    不,就该捂死他的!炎皱起眉头想。

    炎松开双臂,斜靠着枕头托腮瞅着乌斯曼一脸美好的睡颜,那模样就像是在外面浪了一夜,终于心满意足回来睡觉的公猫。

    “真是不知分寸的混账家伙……”炎一直想要忽略掉那即便是睡着,都能隐隐感受到的钝疼。

    比上次还要难受。

    至少上回膝盖没有疼,而这回是因为有大半宿都跪在客厅的地毯上……

    炎的脸开始发青,随着意识越发清醒,昨晚上做的丢人事情便一一浮现眼前。

    炎连细想都不敢,只是走马观花地回顾一遍,这脸就红成关公。

    “太荒淫无道了!”炎抬手想要弹乌斯曼的脑门,可是比划来去都没舍得下手,还是等乌斯曼醒来再收拾他吧。

    炎暗暗咬着嘴唇,慢慢挪下床,那小心劲就像走在悬崖边上,一不留神就得摔个粉身碎骨似的。

    炎坐在床沿,双脚踩着地面感受了一下,似乎还行,没有头晕眼花也没有虚脱无力,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炎低头时看到胸口、腹部,甚至大腿内侧都有乌斯曼放肆的痕迹,这下不能让伊利亚伺候沐浴,只能自己来了。

    可是……不想动,那种浓浓的慵倦感怎么都挥之不去。

    “别磨蹭了。”炎对自己说,干脆地站起身,“哎~!”

    刚还感觉有力气的双膝突然就软了,炎往前扑倒,咚一下跪在地毯上,摔了个大马趴!

    “什么声音?”乌斯曼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炎炎?”

    炎满面羞红地翻过身,可一时没力气从地上起来,乌斯曼/赤/裸着上半身,炎看到了他胸前还有臂膀上都有猫挠似的长短不一的红痕。

    炎才纳闷这是怎么了,瞬间就反应过来是自己抓的,这脸就红到脖子根,而且这么一比较,似乎是乌斯曼的身上更惨烈一些。

    “怎么跌倒了?”乌斯曼赶紧起来,下床去扶炎。

    炎只能被他搀扶着才能站起来。

    “炎炎,没摔着哪儿吧?”乌斯曼看起来很紧张,炎想装出淡定的模样,忽然觉得大腿/根/处有点湿润,那是乌斯曼的……这感觉诡异到让炎的瞳孔紧缩,整个人都臊得抖嗦起来。

    “啊?”乌斯曼自然看到了,一笑道,“你是要去洗澡吗?我抱你去就好,还带全身按摩。”

    “乌斯曼——你去死吧!”炎一直强压着的羞恼最终爆发,乌斯曼没羞没臊的话就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不,是最后一块砖头,啪地摔在炎的脸上,将他的“脸面”彻底击垮,羞耻漫溢,窘不堪言!

    乌斯曼的左脸上挨了一拳头,但炎根本没多少力气,所以他的脸好好的,只是有点红。

    “炎炎,是我不好……别生气呀。”乌斯曼一边说一边把软趴趴的炎扛去浴池,这个澡又是磨磨蹭蹭地洗了大半日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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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伊利亚也是越发看不懂了,明明生气的是君上,怎么被罚的还是君上。

    在他得到传召,小心翼翼地回到炎身边伺候时,才知道君上被炎赶走了,他们又要分开睡了。

    “怎么会这样的?”伊利亚是好奇极了。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才不会告诉你。”炎坐在沙发里,屁股下面还搁着一只软毡垫。

    “我怎么没良心了,你想,我这个人嘴快,万一在边上说错话了,不是火上浇油么?”伊利亚笑嘻嘻地道,还给炎揉肩敲背,很是殷勤。

    “你都知道你嘴上没把门了,我还怎么和你说?”炎挑眉,没好气道。

    “炎~~,你别这样无情嘛,”伊利亚被炎逗得团团转,“我胃口都被你吊起了,我就想知道君上……”

    “本王怎么了?”果然白天说不得人,乌斯曼来了,还带着菲拉斯。

    “君上为什么这么好,能让我们王后死心塌地爱着。”伊利亚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又上了一层楼。

    乌斯曼微微一笑,炎“哼”地抱起胳膊,伊利亚如释重负。

    “炎炎,”乌斯曼讨好地坐在炎身边,“我把那古卷轴拿来了。”

    在被赶出去之前,炎有让乌斯曼拿古卷轴来,因为这毕竟涉及到巫雀王,炎还是想探究一下其中的奥秘,而且这也关乎西凉的历史,炎觉得若能探查出一个结果,那就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还有就是炎总觉得那老祭司藏掖着话,说是请求他帮忙,更像诱使他去做这件事。

    不管老祭司是出于何种目的,炎都不怕他设套,大不了兵来将来水来土掩,还怕一个老头儿不成。

    “小心点,快碎了。”菲拉斯帮忙修补了古卷轴,“自从那日见了光之后,它越发脆弱了。”

    “毕竟是老古董了。”炎看着乌斯曼小心地从匣子里捧出那卷轴,继而摊平在长榻前的一张香木茶几上。

    伊利亚去给君上端茶和点心。

    三人围坐在茶几边,就这么盯着那张薄如蝉翼、字迹晦暗的古卷轴瞧,该怎么才能瞧出其中的端倪?

    怎么看都只是一张比较精美的纸而已,若有隐藏一眼就洞穿了。

    “有没有试过用火烤?”炎抬头问乌斯曼。

    “试过,蜡烛、香薰、果汁还有熨斗。”乌斯曼皱眉道,“除了差点散架,其他都没反应。”

    “难怪它成这样了……”炎叹气,“上面的字都快不见了。”

    “是啊,不过你不是有画下来过?”乌斯曼道,“所以这方面倒不用太愁。”

    “复刻始终只是复刻,哪有原物好。”炎撑着下颌,盯着古卷轴瞧。

    “祭司塔那边就没有点指教?”菲拉斯问。

    “他们要是知道怎么解密,还用得着我们三个人凑一起吗?”炎拧着眉头,“那这个水晶轴呢?可也拆开瞧过?”

    “瞧过了,没有异样。”乌斯曼道,“我和菲拉斯一起拆卸的,连口气都不敢喘,生怕折损了它。”

    “你的祖先和我的祖先,可是留了一个大难题下来。”炎感叹。还以为再次见到古卷轴能立刻发现点什么,结果除了发现它没有之前那么鲜亮,而且还破了好几处外,实在瞧不出哪里不对。

    “炎,吃点果子吧。”伊利亚端着放有椰枣、石香果等的大拼盘,然后他用银签叉了一块剥了皮的石香果给炎吃。

    炎伸手去接眼睛却没看着,滑溜的石香果被他的指尖碰飞,银签尖锐的一头不偏不倚扎到炎的食指尖。

    “啧!”炎缩手,一滴血“嗒”地落在古卷轴。

    “糟糕!”伊利亚吓了一大跳。

    乌斯曼则心疼炎的手指,正伸手想要抓过炎的手指头舔去血珠,菲拉斯一按古卷轴,惊喜喊道:“有图!”

    “什么?”炎低头,乌斯曼也低头,连伊利亚都战战兢兢地探头过来瞧了。

    卷轴上,滴到的血珠的地方浮出一座三角形来,清晰可见。

    “这、这是要染了人血才看得出来?”炎眨巴了两下眼,还想再挤一滴血珠出来,无奈伤口太小,都已经凝住了。

    炎瞅了一眼边上的乌斯曼,直接抓过他的手,并拿过果盘里的银签果断一戳,乌斯曼的食指顿时涌出豆大的血珠子,嗒嗒地掉在卷轴上。那纸非常吸水,急速晕染开,纸面深处透出一副类似北斗七星的图案。

    “这是七座城?还是古墓?”炎捏着乌斯曼的指头,问菲拉斯。

    “呃……”菲拉斯充满同情地看了乌斯曼一眼,然后道,“王后,臣下得回去瞧瞧,对照一些地图才能知晓。”

    ※※※※※※※※※※※※※※※※※※※※

    晚上好~~

    我觉大猪蹄子还是欠揍,得多揍几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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