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意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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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姐在屋中不停的思索着对策, 既然不能去爹爹处探个究竟, 为今之计还是先去三妹及六妹处探探情形,遂对着门外唤道:“念春,念夏。”

    她二人低着头, 脚步轻移的走进来:“姑娘?”

    “随我出去一趟。”

    她二人猛地抬头, 惊讶道:“姑娘想去哪?”上午姑娘独自去了正房, 后又被老爷身边的贴身管事刘铁送回来, 她们不知发生何事,只见姑娘回来后,脸色极其难看。

    “去三妹那走一趟。”

    到了三姐的院子,二姐摘下披风上的帽子,对念春道:“进去禀告吧!”

    念春福了福身,低声应道。

    过了一会儿, 梅兰急忙忙走出来,对其福了福身, 恭敬道:“奴婢给三姑娘请安。”

    二姐微微颔首, 抬脚便要进去。

    梅兰神色歉意的上前一步,阻拦道:“对不住二姑娘,我家姑娘偶感风寒, 不宜见客。”

    二姐身子顿了顿,低下头遮住眼中的眸光, 轻声道:“严重吗?”

    “回二姑娘话, 我家姑娘晌午贪玩, 在外面逗留的时辰长了些, 不小心被冷风吹到,身子受了寒。”

    在抬头时,二姐脸上难掩担忧之色,焦急道:“既然这般,还是遣大夫过府瞧一瞧,毕竟生病不是小事。”

    梅兰笑着说:“二姑娘说的是。”却始终未说到底去不去请大夫。

    二姐踌躇一下,又道:“听说三妹去了爹爹书房,回来后神色不展,可是出了何事?”

    梅兰紧了紧心神,谨慎道:“不过是老爷念着我们姑娘,遣她去书房陪同聊天而已。”

    二姐眸光一闪,含笑道:“如此便好,你还是速速请大夫入府,别耽误了三妹的病情,若是小风寒,喝几服药便能好转,若因此耽搁了,她也跟着遭罪。”转头望了望她的屋子,叮嘱道:“让她好好养病,待她好些我在过来探望。”

    “多谢二姑娘的关心。”

    二姐笑着点后,转身轻声道:“我们回去吧!”

    梅兰福了福身,躬着身子亲自送其出去。

    回到屋里,三姐淡淡道:“二姐可走了?”

    梅兰噗通跪下,磕头认错道:“奴婢以姑娘身体有恙为借口,挡住了二姑娘,还妄姑娘恕罪。”

    三姐让竹菊扶她起来,淡淡道:“只要挡住她,什么借口都无妨。”

    路上,念春小声问:“姑娘,我们回去吗?”

    “不!我们去六妹的院子。”

    “是,姑娘。”念夏心道:您此番如此折腾寓意何为啊。

    左右她们的院子也不过隔了一盏茶功夫,二姐便到了六妹的院子,这次未用人禀告径直进去。

    恰巧招银端着热水进屋,猛地瞧见二姑娘身影直吓得大叫一声,见其冷着脸,方知乱了分寸,忙敛了敛脸上的神色,低下头对其福了福身。

    “你家姑娘呢?”二姐语气平淡,若是以往招银这般没规矩且还是刘湘婉的贴身婢女,势必要冷嘲热讽一番,今日却尤其平静。

    招银低声道:“在内室小憩。”

    “带我进去吧!”

    招银身子顿了顿,小声道:“劳您稍等,待奴婢进去禀告一声。”

    二姐脸色越发阴冷,冷冷道:“怎么?我人都来了,还见不得你主子一面?”

    “二姑娘……”

    这时赵妈妈掀帘出来,眼未抬便开口骂道:“你这个懒怠的小蹄子,让你端热水进来,这般磨磨唧唧莫不是打算偷懒。”

    “妈妈?”招银羞红了脸,低声道:“二姑娘来了?”

    赵妈妈身子僵了僵,眼神落到众人处,忙对二姑娘福了福身,讪讪道:“老奴年岁大了,这眼神越发的不济,一时间没看到二姑娘,还请您莫要怪罪。”

    二姐似笑非笑道:“怕不是赵妈妈眼神不中用,而是眼里不想看到本不该出现之人吧!”

    赵妈妈忙躬着身子,低声道:“二姑娘误会老奴了,老奴真是年岁大了,头昏眼花。”

    内室,招娣轻声道:“姑娘,奴婢适才偷摸摸瞧了一眼,二姑娘怕是来者不善啊。”

    刘湘婉坐在一旁的矮榻上,淡淡道:“便是她再盛气凌人,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这是为何?”

    “她来此处不过是为了打探书房里的消息。”

    “若是这样,咱们不如不见她,她打听不到想必心里难受的很。”招娣心里坏坏的想:二姑娘越想知道越不告诉她,让她抓心挠肝,嘿嘿……

    刘湘婉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抿开口道:“她如今不经通报直接闯进来,你还有何借口阻拦。”再说以她跟二姐之间的矛盾,她不该来此,如今不顾脸面破门而入,怕是在三姐那边吃了闭门羹,走投无路之下才来她处。

    “那您准备何时出去?”

    “现下有赵妈妈同她周旋,待连她也阻拦不住时,我们在出去也不迟。”

    “姑娘,您就不怕二姑娘气急败坏吗?”

    刘湘婉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道:“有求于人怎会一直嚣张生事?”如今的二姐怕是已乱了分寸,若不然不会不顾及脸面来她这自取其辱。

    几墙之隔的门外,赵妈妈低声道:“不知二姑娘寻我家姑娘何事?”

    二姐神色冷淡道:“自然与她有事要说,难不成还得经你同意?”

    赵妈妈忙躬着身子低声道:“老奴不敢。”

    “既知不敢还不快些通传,还让我候她多久。”

    “是这样的,二姑娘,我家姑娘如今正睡着,若老奴冒然进去通传,怕是扰了她清梦。”

    二姐怒急,来此不过是为了却准一件事,谁料竟被眼前这两个贱婢一再的阻拦,尤其话里暗含阻拦之意,遂怒声道:“既然这般,那我便在此处等着,看看我这六妹不顾亲姐在外等候,能酣睡到何时?”

    赵妈妈低声道:“二姑娘此言差矣,我家姑娘如今还不知晓您过来呢?”

    二姐脸色一僵,怒急而道:“你们这两个恶奴,难不成敢奴大欺主?”

    赵妈妈再次福了福身:“奴才们怎敢,不过奴才职责所在,不敢越了本分。”

    “好……好……如今连个奴才都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真当我好脾气不成。”说完冲着内室嚷嚷一声:“六妹,你赶紧出来,二姐有事同你说?”

    爹爹有句话说的没错,她出嫁后将无兄弟姐妹们可依,如今要么放下前尘往事与他们和睦相处,结一些善缘,要么一意孤行,日后的路是苦是甜皆看她自己。

    本打算按着爹爹的想法,出嫁前与姐妹们和睦相处,如今却一再被三妹六妹扫了颜面,她已然放下身段,她们却依旧对她爱答不理,既然这般,她何不就从最好欺负的开始震慑,毕竟柿子专挑软的捏,让有心之人瞧瞧,怠慢她的后果!

    “姑娘,您听二姑娘在厅里吆喝呢?”

    刘湘婉轻笑出声,嗔怒道:“你以为二姐是沿街行走的小贩不成?”

    “二姑娘这是在逼您出去,我们可如何是好?”

    刘湘婉淡淡道:“放心,她也只敢嚷嚷两声。”这般行事毫无章程之举动,被人瞧见或引来旁观者,二姐只会颜面扫地,遂她也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赵妈妈脸色一冷,冷声道:“二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既然你怕吵醒六妹,唯有我的身份敢在此处大声吆喝,不是正合我们彼此的心意。”

    “二姑娘,这是我家姑娘的院子,您在此喧宾夺主未免有些无理。”

    “赵妈妈到底是上了年岁,连记性都坏了,难不成忘了尊卑之分,让我一个主子同你一个奴才掰扯道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赵妈妈气的脸色涨红,身子直哆嗦,招银在旁小声道:“二姑娘,您与我家姑娘同是庶女出身,又何必咄咄逼人,难道不知庶女难为吗?”

    庶女!

    这贱婢竟敢提及她庶出的身份!

    真是找打!

    二姐大步向她走去,抬手便要挥,招银不敢躲只能战战迎立,只见这时招娣掀帘,刘湘婉笑意盈盈走出来,轻笑道:“二姐好大的威风,竟敢越过我责打我的婢女,也不知她哪里得罪你了?”

    二姐猛地收回手,冷笑道:“六妹总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故意视而不见呢?”

    赵妈妈一把将招银扯到自己身边,低声安慰她。

    招银吓得眼眶含泪,二姑娘这脾性也太不可捉摸了,她未说什么过分的话,却要伸手打她,还好姑娘来的及时。

    刘湘婉故意叹气道:“二姐此言差矣,冬日冷冽,好不容易偷闲又怎能不犯困顿,”顿了顿继续道:“倒是忘了二姐即将成婚,每日都要忙的绣嫁衣,却是比我们这些闲人忙得很。”

    好个伶牙俐齿的六丫头,当着她的面竟敢明目张胆的讽刺她。

    这对主仆当真可恶至极!

    二姐冷冷一笑:“六妹不用笑话我,如今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无怨无恨无悔,不过倒是六妹,与我同是庶出,我尚有选择婚配的自由,只是不知那时的你会被母亲配给什么样的人。”

    刘湘婉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淡笑道:“怎也好过嫁给鳏夫作填方吧!”

    屋中众人皆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六姑娘,没想到她竟然……竟然敢这般直接捅破那张窗户纸,众人惊吓后忙低下头,瑟瑟不语。

    二姐大怒,怒气冲冲走向她,招娣快她一步站在姑娘面前,二姐怒声道:“贱婢,给我滚开。”

    招娣对其翻了个白眼:“二姑娘,奴婢自小好吃,身子又壮实的很,你觉得一旦您动手,可能打过奴婢。”

    “你这贱婢竟敢同我动手?”

    招娣冷哼:“您不经通报上门,还要动手打我家姑娘,当我们这些婢女死了不成,便是告到太太处,奴婢回手也是情有可原。”

    刘湘婉在后面淡笑道:“二姐,你莫不是恼羞成怒忘了此番的目的。”

    二姐身体一僵,再次放下抬起的手,走到一旁坐在刘湘婉对面,淡笑道:“六妹若不说,姐姐倒是真忘了?”

    “既然姐姐想起来,咱们姐妹俩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二姐拿起桌上的茶杯,看着招银道:“还不将你手中的热水倒满此茶壶中。”

    招银看了眼姑娘,见她微微颔首方走上前。

    见此,二姐啧啧两声:“六妹的婢女倒是忠心的很。”

    “是人都是长了一颗心,当她们知晓你真心对她们好,她们自然会回你真心,这个道理二姐不懂也是正常。”刘湘婉手指轻点桌面,淡淡道。

    二姐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嘲讽之意,一时间想起生死不知的彩霞彩凤,怅然道:“妹妹所言极是,不过有时候命运偏偏喜欢捉弄人,它不会按着你的心意行事,那时的你便会想尽法子顺着心底滋生的贪念,作出悔憾终生之事。”

    “不知为何妹妹听到二姐之言,觉得你虚伪至极,仿佛你做了错事,不是怨天便是怨旁人,全然与你无关。”

    二姐冷冷瞥了她一眼,对其他人道:“你们先出去,我要跟六姑娘单独说话。”

    念夏念春早已福了福身,轻声退下,而赵妈妈等三人却犹豫不决,深怕二姑娘一发疯便动手打人,姑娘无论年岁还是身高,皆不是她的对手。

    刘湘婉淡笑道:“你们下去吧!”

    招娣上前一步,低声道:“姑娘,若不然奴婢堵上耳朵,您让奴婢留下守着您吧!”

    二姐噗呲笑出声,笑着笑着将眼泪笑出来,指着招娣道:“真是个憨厚本分的丫头,”顿了顿又道:“放心出去吧!”

    刘湘婉笑着对其安抚道:“出去吧!”

    待屋中只有她二人,二姐淡笑道:“六妹其实早已知晓我的来意吧!”眼睛一转,拄着胳膊点着下巴,玩味道:“更或者已猜到三妹将我拒之门外的事吧!”

    刘湘婉为其倒了杯水,淡淡道:“猜到不一定代表猜中,不过现下听二姐这般问,想必我的猜到变成了猜中。”

    二姐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轻声道:“既然知道我的来意,六妹何必在绕弯子,直接告诉我便是。”

    刘湘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二姐哪里来的理直气壮,要知道如今是你有求与我,而不是我低声下气求你,二姐难道还不明白如今的境遇?”

    二姐轻笑一声:“我最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不错!太太禁足之事却是与我有关,所以我想问你,爹爹可与你们谈及有关我之事?”

    闻言,刘湘婉淡淡道:“二姐,你为何总是这般聪明反被聪明误呢?”

    一时间二姐手中的茶杯微微倾斜,热水溅到她手上,她却浑然不觉。

    刘湘婉继续道:“二姐,今日你闯我院子,对我们主仆非打即骂,当真一点姐妹情面也不留,如今又何必在意爹爹在我们面前如何谈及你?”

    二姐嗤笑一声:“你以为我在意你们?错了?我在意的是爹爹?”

    刘湘婉了然的笑笑:“怪我自作多情了。”她以为禁足太太一事,乃是爹爹为了顾全大局,不得不委屈太太,成全二姐,如今听她这般说,难道其中还有另一层深意。

    “满府上下,除了爹爹在无人值得我留念?你们也不过与我面和心不和罢了,他日我穷困潦倒,你们也不会与我伸出援手。”

    刘湘婉思忖片刻,看着二姐玩味道:“二姐为何不说,眼下或将来你能指望或者依靠的唯有爹爹,所以你不能再失去爹爹的信任与期望。”

    二姐脸色一僵,嘴角微抽道:“六妹当真聪慧!”

    刘湘婉摇了摇头:“并不是妹妹聪慧,实则是姐姐太过自私自利,从你不顾爹爹阻拦,一意孤行选择这门亲事开始,便是大错特错,不过众人皆是自扫门前雪,大红灯笼高高挂,看个热闹罢了。”

    “我为自己打算有何不对?”

    刘湘婉淡淡道:“既对也非对。”

    二姐抬头直直的看着她:“这话我质问过爹爹,他却劈头盖脸骂了我一顿,又将里面错综复杂之事依依道与我听,怎奈如今箭在弦上,由不得我。”

    “这是二姐自己选择的路,且你也明白,是苦是甜你都要独自承受,如今何必作这般后悔之色。”

    二姐扯扯嘴角的笑容:“我哪里后悔了,我欣喜的要命。”

    刘湘婉莞尔一笑:“是妹妹看错了。”看错了她满脸的后悔神情,看错了她嘴角的干涩苦笑,更看错了她心底的孤傲清高。

    “今日未经通报闯进来,对你婢女疾言厉色,也不过是心中憋气而已,望你不要与我计较,如今我已与你赔礼,你便告诉我,书房中爹爹可有谈及过我。”

    “没有!”刘湘婉简单直白的吐出二字。

    二姐低头压下眼里的涩然,缓缓道:“想必爹爹再不会理我了!”这般忤逆不听从管教的女儿,爹爹不会在喜欢她了。

    刘湘婉神色恍惚:……她如何得知……从小到大,也就最近这段时日爹爹对她有了些许独特之处,以往在她成长的道路上,爹爹对她向来淡漠的很,既然从未得到过父爱,她便不会奢求,但二姐却不一样,当有一样东西你一直紧紧握在手中,突然有一天它不见了,你怎会不在意,不失落,不惦念。

    二姐嘴角微微上翘:“叨扰你很久,我这便离开。”

    刘湘婉站起来,笑着说:“既如此,妹妹便不留姐姐了。”

    二姐缓缓站起来,突然道:“六妹,从小到大,我竟一直错看了你。”

    “那时的二姐又怎会在意我这不受宠的庶妹。”

    “言之有理。”那时候的她整日徘徊在正房,与三姐形影不离,自以为攀上太太,便会因此飞上枝头变凤凰,如今方知在太太眼里,唯有她的女儿是掌上珠,其他人不过是她平日打发的物件罢了。

    只是她明白这个道理太晚,当年若有人从旁告诫她收起心底那些不该有的贪念,说不得如今同六妹一般远离是非,每日本本分分过着属于庶女的生活,日后嫁个心地纯良之人。

    刘湘婉亲自送二姐出去,再目送她离开。

    进屋后,招娣迫不及待道:“姑娘,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真会跟二姑娘大打一架,”说完挥动胳膊,铿锵有力道:“不过您放心,真要打起来,奴婢会保护您。”

    在招娣眼里,赵妈妈年岁大了,身子骨不行,招银羞答答的,整日只知道拿针拨线,怎会打人,遂这般身体力行之事,须由她出面摆平。

    赵妈妈也是胆战心惊,后怕道:“二姑娘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问完她想问的事情,自然不会多留。”

    “二姑娘来时气势汹汹,老奴真以为她是来者不善?”

    “是你们说话处到她的底线,方才会恼羞成怒。”

    赵妈妈猛然道:“姑娘一直在旁偷听?”

    刘湘婉摇了摇头:“在她大声唤我不久,我便出来了,看她意欲何为。”

    “这样啊……”赵妈妈舒口气。

    刘湘婉看着一直低着头默默不语的招银,扯了扯她的胳膊:“可是吓到了?”

    半响后,招银低泣道:“姑娘,都是奴婢没用。”自看到招娣挺身护姑娘那一刻,她便觉得自己越发没用,关键时刻只会吓得瑟瑟发抖,还不如招娣英勇。

    刘湘婉握了握她的手,安慰道:“这有什么可在意的?二姐本就凶名在外,你怕她也是理所当然。”好似猜想她心底的想法,又道:“招娣却不同,她曾与四姐对峙过,又怎会怕纸老虎一般的二姐。”

    招娣跺跺脚,恼羞道:“姑娘,您这是在夸赞奴婢还是在讽刺奴婢。”

    刘湘婉回头讪笑道:“夸赞!绝对的夸赞!”

    赵妈妈看着招娣不由道:“上次四姑娘寻姑娘麻烦,我还训斥你两句,如今经历过二姑娘,便明白当时你心中的愤然,日后再有欺负姑娘之人,但凡她们动手,你直接把人往死里打。”

    这真是经一事怕一事,对于赵妈妈突然的转变,刘湘婉扶额低叹。

    招娣却是满脸愕然。

    唯有招银点头附和:“妈妈说的对,再有人欺负姑娘,奴婢定当首当其冲帮着姑娘打人。”

    主仆三人互相揶揄一会儿,只听赵妈妈突然道:“姑娘,您说太太何时能解禁?”

    刘湘婉想了想,缓缓道:“不出三日吧!”

    其余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同声道:“您是如何猜到的?”

    “大哥已然知晓,以他的聪明睿智既出手,定然马到成功。”

    赵妈妈又道:“姑娘说的也是,为人子女怎忍心看着娘亲受罪?”便是冲动如三姑娘也同老爷掰扯一番,更何况聪明睿智的大少爷。

    “那大少爷可会寻二姑娘的麻烦?”

    “大哥便是知晓也不会同二姐计较,后宅之事很少有男子插手,况且爹爹也不会同他说。”

    “姑娘说的是。”

    果然不出姑娘所料,第二日太太便被老爷解了禁足,只是不知大少爷如何同老爷交谈,竟让老爷如此快的改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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