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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令候孤亡父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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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瞪圆了眼睛看着候爷,又回头指了指这候爷府城对面:“就,对面那用牛粪糊的城?”
    候爷下了几级台阶,双手背后没有说话。他眉毛紧皱,在这府堂中来回地踱着步。
    几个来回儿之后,忽然停在了段坤身边,并眯起了眼睛:“卢拉邸贡扎,怎会有他人知道?”
    候爷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阴沉,并带有着几分质疑。
    “候爷,属下立誓,从未同他人提及过此事。候爷可派人随意查检溯源,如是属下所言,但凭候爷军法处置!”段坤吓得一下子便跪倒地上,双手扣拳置于头顶,义正言辞且信誓旦旦的言。
    候爷绕着段坤看了两圈:“起来吧,我,也只是好奇。”
    “候爷,除了消息走漏之外,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自演的一出戏?”
    “你是说,谁?”候爷一个转身。
    “贡扎。在对面建个城,时机成熟便下手。”段坤小声地说到。
    “不会。此人,我与他打过交道,武人莽夫一枚,作战勇猛,下手极狠,擅长用武力解决问题。况且,卢拉邸地域广阔,军将多莽人,其体力较我们先天便占优势。加上,这贡扎有近十年一心扑在军战上,以他现有的兵力,攻下我令候府城,怕是用不了一半的人马。此等军备,他和我玩儿这种月朦胧鸟朦胧的,不仅不是他贡扎的性格,也犯不着。而且...”
    候爷拖长了声调:“而且,从未有消息称,他贡扎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所以,此种推测,不成立。”令候孤说着,便来到了窗前。他望着对面的项门台,目光炯炯。
    段坤上前一步:“那候爷,属下是实在想不通,当年还有谁知道此事?”
    “贡扎的事,我令候孤府几枚心腹知晓,尚且算不上问题。但是,如不是今日所收信件上提起此人,怕是近几年,我都未曾再有过与其交战之意。而此事,竟莫名其妙地由这项门台牵出,我倒是有些惶恐。我们在明,对方在暗,你问我,我也是不知。不过,我同样也有着疑惑,既然有人要找我合战卢拉邸,直接找上门便可,何必建了城?送来封信?”候爷不紧不慢地说到。
    “候爷,那您,去吗?”
    “先观察观察再说。凭张纸,还只能说其一,不能说其二。再说,如若这项门台真要寻我同战,那么,在不知几成兵力的前提下,诉求一样,那我们便是平等的。为何要我去找他?他亦可以来找我不是?”
    “候爷,您不怕他,将我们的事说出去?”
    “无凭无据,为其一;我手有项门台合战信函,为其二;敢动卢拉邸的人,基本都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却还没动他的本事,何况,这项门台新王都尚且连个人影儿未见,平地圈起个墙,兵将在哪儿?怎么合?这要是空口白牙的,上下嘴唇一碰就能攻了它卢拉邸,我至于养兵养将养如此多年?”候爷捋捋胡子,幽幽地说到。
    “属下明白了。那我先告退。”段坤放下那信,转身便要离去。
    候爷在其即将转过幔帘锦帐的时候,突然冲着其背影说到:“此事,万万不可泄露半分,否则,军心大乱。”
    “明白!”段坤退下之后,令候孤独自在堂中踱步。
    提到了贡扎,这事情,可就是非同小可了。
    不过,候爷有一事只有自己知晓。那便是,他与贡扎的仇,前些年,也算是报了一半儿。
    候爷心里也在考量着,莫非,这段坤是卢拉邸城的奸细?
    不过,究竟是,还是不是,尚且都无从定论。但段坤这孩子跟了自己如此之久,脾气秉性自己还是有几分明了的。而且,自己当年也收留了他,怎么说,这段坤对自己也是应该有着恩情的,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但候爷也知道,这个世上,按理来说的事儿毕竟是少数,大部分意料之外的事情,全都出自于意料之中的后头。
    既然想不通,便先不想也罢。随后叫来了侍从,将段坤刚才拿来的药递过去:“煮了。”
    这几日,对面的项门台倒是风平浪静得多,也未见有什么端倪。
    不过,在收到信件的第三天,这项门台,便又开始了广发银两的把戏。并且于一日清晨,在北侧闻众门的门前搭了一个台架子,并在城门上张贴了一张告示。这告示的大体内容是说,项门台将于翌日随喜民风,搭台唱戏,广发银两,以答谢周边百姓对项门台新王的拥戴。
    候爷眉毛一挑:“随喜民风?何所谓民风?这穷乡僻壤的地儿,哪有什么民风可言?”
    梁永窝在一旁嘿嘿一笑:“候爷说的对,这方圆内空旷了许久,百姓一个个的都倦怠不堪,唯一能提得起精神的,便是那白花花的银子了。除此之外,别说是唱戏了,就是来个舞龙耍狮变个戏法儿的,怕是也无效。”
    “这项门台,从它圈了城墙之后,出的事儿,一出接一出的全是戏,还用演?我看呐,看它,都够了。”候爷说到。
    第二天,这项门台前的架子上,果然出现了两个人。从外貌上来看,此二人除了身型较壮硕之外,也没什么特别,而这壮,和卢拉邸城的精兵悍将的块儿头还不符。两个人一阵客套官话过后,随即喊上来五个人。
    这五人,男男女女的,在这项门台尚且简陋的城墙与粗糙的台架子对比下,满面的妆容十分乍眼。
    候爷虽没靠近,却也听着来往的人们唏嘘的声音。
    “这画的是什么?白面红腮的,有点儿吓人。”
    “别瞎说,准是这项门台的城主喜欢。你呀,掂量掂量手里的银子,让你听戏,又没让你看人,不看不就得了?土地公喜欢,咱,就稀罕。”
    候爷听着身边百姓的聊天,心中不禁一笑,呵~土地公?这名字看似没什么讲究,不过,深究起来倒是贴切得很。
    本来这附近城中的百姓都是靠天地吃饭的,结果,横空杀出来一个项门台,没事儿就发发钱耍耍。虽说弄的什么悬门令有点儿繁琐,但是,在百姓的眼中,那都不是事儿。管你什么令不令的,你让我从哪儿门进给我钱,我就从哪门儿进。
    为什么这么听话?钱,有面儿呗。
    这农活不用做了,之前靠天地,现在,靠这城里神秘的财神爷就得嘞。
    候爷正想着,身旁的百姓又小声聊起了天儿。
    “诶,一会儿发钱的时候,咱俩快点儿跑,别像上次那样,发到后来都不发了。”
    “你说,人这么多,一个人要是取两次,也不会有人知道吧!也没见着有人记录啊?”
    “得了吧!上次,就我家旁边那个刘铁匠他家的娃儿,本就打算占个便宜的。结果倒好,让人赶了出来。说来也怪,大家回去也都好奇,那门里的两个人,是怎么记住这么多生面孔的?”
    “小点儿声,这要是周围有土地公的人给听了去,回头,再不给了,可就损失大发了。反正啊我是觉得,就门口,门口发钱那俩人儿,肯定要比普通人多点儿啥。”
    “啥?”
    “过目不忘呗!诶,诶,别说了,开始了,开始了。”
    只见,这台上的五个人都是长褂子加身,五把椅子呈半月形摆开,调弦试音之后,这便开了嗓。只不过,一句调刚唱罢,候爷便心里翻了个个儿,后背直冒冷汗。
    让候爷心惊的,是从这几个人口中唱出的曲儿。
    此曲名为《三生·秋》。
    单从这名字上来看,怕是也看不出个什么端倪。不过,这曲中的内容,可所谓是“丰富且多彩”。
    其中有几句词,是这样写的:“悲,无悲戚;葬,随风兮。同为秋花去,三生转水归。”如若有人听得懂,怕是一下子便能知晓这几句的含义。
    关于这首曲子,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那是令候孤为祭奠父亲征战沙场,亡魂未归所创。而之所以此曲不能放于明面儿被众人所知,其因却是,其父当年作为主将领军征伐,开战前一日晚,却离奇死于自己的营帐内。
    且这死因颇为蹊跷,营中层层关卡,将军帐位于军营中央,同时,更为匪夷所思的是,翌日发现其父尸体时,身旁竟有一女子为伴,周边凌乱不堪,酒坛有三,四处尽是烈酒之味。
    而那次的征伐,是天子钦点的其父挂帅出征,此等重视,却于战事前夜酒林肉池而亡。
    天子大怒,命其父尸体不可运回,府中亦不可吊丧,着白服,不可哭,城中不许官员及百姓议论此事,违令者,斩!
    天子的盛怒,让候爷当年只敢躲在被子里去偷偷地抹眼泪。
    尽管其父亡时距今已有数十年之久,但候爷依旧未曾放下父亲离世之谜。
    候爷在弱冠之年时,天子改朝换代,未曾在新王口中提及其父之事,这候爷才敢一点点儿地试探着风儿写了首曲,命人闲来无事时关门闭窗地来两句,聊以悼念亡父。
    其父于塞外进驻第一晚便离奇薨逝,数万兵将中进了一个女人竟无人知晓不说,尤其是其父,还真就不是那种贪乐的主儿。退一步讲,候爷的父亲,再糊涂,也不至于在傍晚扎营,翌日征战的时候,整一女子喝了个烂醉如泥的。
    诸多疑点,但却无人敢言。只因那次的征战,实在重要,而父亲的意外又让本来有把握取胜的战事败了个一塌糊涂。
    天子有气,不让言语任何,怕是任凭谁,都没有那个胆量罢了。
    候爷自幼便未见过母亲,而自己与父亲的其它几个儿子也是多有不和。候爷在有自己独府之时,因自己对乐曲的喜好,遂广招天下奇才乐师,后凑齐五人,乐班府取名,瑾。喜欢项门台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项门台六六闪读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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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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