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重创

    卡西利亚斯和他的狂热者就站在那里，身边悬浮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魔力球。
    “我们得去阻止他们。快！”莫度咆哮着，跳过护栏，着陆在了底楼。
    斯特兰奇也跳过护栏，悬浮斗篷支撑着他飘浮在空中。莫度和两名狂热者纠缠在一起，卡西利亚斯开始施行一项仪式，斯特兰奇意识到他要摧毁纽约圣殿。
    两名狂热者抓住了莫度。
    “斯特兰奇！”莫度大喊，“快下来帮忙！”
    斯特兰奇准备迎战，但相比轻率地冲进去作战，他有更好的计划。
    他要转移战场。他伸开双手，学着古一念出咒语。
    卡西利亚斯用力向下一推，就像刚才炸伦敦圣殿一样——也就一小时之前吧？只是这一次，爆炸非但没有摧毁圣殿，削弱地球对黑暗空间的防卫，卡西利亚斯制造的爆炸威力反而逐渐平息并消失了。
    他惊讶地抬头看去，斯特兰奇缓缓地从楼梯间降落下来。
    “镜像空间，”他说，“在这里你影响不了现实世界。看看谁会笑到最后？”
    他以为卡西利亚斯至少会发怒，甚至可能会害怕，但他看着斯特兰奇笑道：“当然是我。”
    周围的世界开始变化，物质变成了新的形状。如果斯特兰奇和莫度不逃出来，卡西利亚斯就会把他们困死在圣殿里。
    斯特兰奇飞下台阶，抓住正在施法的卡西利亚斯，拔下了他的悬戒，跑到门外。莫度此时也挣脱了狂热者的控制。
    站在镜像空间维度的布里克街上，斯特兰奇转向莫度说：“我拿走了他的悬戒，他们逃不掉了吧？”
    纽约圣殿的外墙不断折叠，卡西利亚斯和他的狂热者从里面大步走向街头。
    莫度拍了拍斯特兰奇的胳膊。“快跑！”他们从布里克街跑到第六大道，斯特兰奇呆住了。
    两条道路在十字路口相交处错位了，上下颠倒，内外对换。
    他转身看到街区上的楼房都分裂出了镜像。车倒挂着在他们头顶上开，或者凭空在他们身边呼啸而过。
    “跟黑暗空间的联系增强了他们在镜像空间里的力量。”莫度说，“现实世界是免受了影响，但他们还是能杀了我们。你这个主意太蠢了，简直就是在自杀！”
    卡西利亚斯带着两名狂热者从马路中间冲了过来。斯特兰奇和莫度掉头就跑，与此同时，斯特兰奇在空中画出传送门。
    如果能逃出去，把卡西利亚斯留在镜像空间，他们还能赢得一些时间来合计下一步的计划。但是在他们抵达逃生传送门之前，卡西利亚斯把整个纽约市都扭曲着向一边倾斜。斯特兰奇和莫度从倾斜的街道上滑向马路对面的摩天大楼。
    他们撞到了公共汽车侧边，车内有一位老人正看着书大笑，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存在。
    （斯坦李：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看你们打斗）
    他们站起身来，斯特兰奇有悬浮斗篷，莫度有佛多之靴，他们跳上了最近的一栋高楼的外侧。卡西利亚斯在他们身后紧追不舍……斯特兰奇又在前方打开了一道传送门，他们马上就能到了。
    卡西利亚斯一跃而起，落地带来的冲击让整栋建筑物像波浪般起伏。波浪击中了传送门，传送门又消失了。
    斯特兰奇和莫度不得不转身面对敌人。但远远没有结束，卡西利亚斯双臂向内一收，脚下的摩天大楼即刻向下翻卷，于是斯特兰奇和莫度掉下了大楼。掉落的过程中，下面的街道分成了好几段，他们在缝隙中直线下落，落入卡西利亚斯制造的另一层扭曲的纽约，最终落在了另一栋建筑物上。
    在他们的周围，整座城市好像是由一块块拼图组成的，而卡西利亚斯把拼图拆开了。
    “我犯了一个大错。”斯特兰奇承认道。莫度不敢相信，难道他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然而脚下的大楼又翻涌起来，把他们抛到了空中。在他们掉落的过程中，城市分分合合。莫度掉在一条救生通道上，被带偏了方向，斯特兰奇看不到他了。
    他发现自己身处一座由铁梯和栏杆组成的迷宫中，在卡西利亚斯的穷追不舍之下奋力奔跑着。狂热者也紧跟步伐，在碎片般的城市各处奔跑，包抄斯特兰奇。
    斯特兰奇在铁梯上跑着，疑惑卡西利亚斯怎么不见了，但随即，这个多玛姆的忠仆从铁梯的底侧翻了上来。他一拳打在了斯特兰奇的肚子上，斯特兰奇接不上气，摔倒在了地上。卡西利亚斯双掌一摩擦，创造出一把空间碎片之刃。斯特兰奇躺在地上喘息着，怕是躲不过这致命一击了。
    而就在喘息间，斯特兰奇躺着的地方和卡西利亚斯所站之处分开了，两块铁梯迅速地滑离分开。空间碎片之刃在卡西利亚斯脚边的铁板上砸出了火花。
    斯特兰奇翻身站起来，周围杂乱无章的建筑物、救生通道、街道重组成了圆形的屏障。一块坚实的地面从城市中出现，表面带有一个强大的符印。
    古一站在这个封闭空间的另一头，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身着黄袍。她双手展开，战斗所用的魔法扇在她的手中熠熠生辉。
    就在斯特兰奇站起来时，他看到莫度在他身边，正吃惊地盯着古一。斯特兰奇又看了一眼古一，明白了莫度吃惊的原因。
    古一的额头上闪烁着多玛姆的符文，和卡西利亚斯以及那两名狂热者额头上的一样。
    狂热者现在也踏上了这块地面。
    “原来是真的，”莫度的声音里满是震惊和痛苦，“她真的从黑暗空间获取力量。”
    古一久久地看着他，但表情上什么都没有显露出来。她继而把视线移到那名叛变的学生身上。
    “卡西利亚斯。”她说道。古一和卡西利亚斯沿着外圈不断移动，始终对峙着，纽约市景观碎片在他们周围打转。
    其中一块碎片上闪烁着一道传送门，正是之前古一找寻他们时开启的。
    斯特兰奇和莫度在一旁看着，没有插手。这是至上尊者和叛徒之间的决战。
    “我来找你的时候，支离破碎、迷茫无措、伤痕累累。”卡西利亚斯说，“我信任你，尊你为师，你却用谎言搪塞我。”
    “我在尽力保护你。”古一回答道。
    “不告诉我真相也算是保护？”
    “保护你不受自己的伤害。”他狂妄地笑道：“我现在有新的导师了。”
    “多玛姆欺骗了你。你根本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她声音里充满悲伤。现在她额头上的多玛姆标志消失了。
    “所谓的永生根本不是天堂，只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骗子！”卡西利亚斯咆哮着向前冲去，他的狂热者从侧翼进攻。
    古一瘦小的体格和实际的年龄都让人低估她移动的速度。两名狂热者还在一臂之远就被她掀翻在地，下一刻，她举扇反击卡西利亚斯的攻击。他们重新站了起来，但她预见到了他们进攻的第一步，噼啪作响的扇子再次击倒了其中一名狂热者，继而转身迎接另一名狂热者的袭击。
    此时，古一的扇子已经抵在狂热者的脖子上，他站住不动了。
    古一大可杀了他，但她没有。怜悯之心让她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卡西利亚斯一步向前，把空间碎片之刃捅进狂热者的身体，进而刺入了古一的身体。她向后退了一步，摇晃了一下，莫度惊恐地大喊起来。
    卡西利亚斯收回空间碎片之刃，狂热者倒在了地上。古一盯着卡西利亚斯的双眼，而卡西利亚斯一脚把她踢飞，古一掉入了那扇她开启的传送门。斯特兰奇和莫度也跟着冲向传送门，赶在关闭之前跳了进去。传送门把他们送到纽约上空，古一就在他们下方迅速下落。她砸碎了一个玻璃顶棚，摔到了人行道上，行人尖叫着躲避碎玻璃。斯特兰奇和莫度随即到达了地面，斯特兰奇蹲下来看着她，又抬头看了看。他知道他们该去哪里了。
    几分钟之后，他们推着轮床穿过急救室，正是斯特兰奇上次奄奄一息的地方。“克丽丝汀！”他喊道。
    斯特兰奇看到克丽丝汀头向后仰，闭上了眼睛。“你在开玩笑吗？”她自言自语了一句，转过身，看到了躺在轮床上的古一，浑身是血，一动不动。
    “天哪。”她说着，跑去迎接他们。
    “不是心房颤动，”斯特兰奇在去手术室的路上说道，“是心肌顿抑。”
    这是让心脏跳动的心肌组织。她跟着轮床一路小跑，说道：“神经性的吗？”
    “是的。”斯特兰奇只能推断至此。他无法断定被黑暗空间的刀刃所造成的心脏骤停该用哪一个医学术语来表述。
    他们给古一准备手术的时候，发现她的头部也因为高空坠落而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斯特兰奇做完消毒工作，直到走进手术室拿起手术刀，才意识到自己帮不上忙。
    至少……无法作为主刀医生。
    “尼克。”他说。尼克·韦斯特看着他，斯特兰奇把手术刀递给他。
    他的手还没有稳定到能做手术，而克丽丝汀说得没错，尼克确实是一位优秀的外科医生。“由你给她做颅内减压。”
    “心跳还在下降，”一名护士提醒道，这时，监护仪警报器响了，“她快不行了！”
    “快给她供氧！”斯特兰奇说道。喜欢漫威变种人联盟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漫威变种人联盟六六闪读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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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剑来